主要是前两个任务对象相处久了,太牵动心思了,她就想着最后一个速战速决,当个人生导师就撤,不想在这个未来的驸马爷心里留下太深的印象。于是在了还没有写完一天,我枯了,是上一本一章跳十年的报应吗qaq申榜了ovo希望编编能给我一个好榜,让我有动力继续日更,日更真的好痛苦,懒癌晚期每天都想断更一夜诉情最后在樊明川的关照下,祁步青出狱了,判他只是无心污姑娘清白,罚了钱算作对骗子姑娘的心理补偿,并不论罪。祁步青原本就是算着自己前往京城的路费,给了她一笔款子。再被罚了钱,已经不足够他赴京赶考了。樊明川没想到这一点,对于他来说,能用钱解决的事儿根本都不叫事儿,自然不认为官府判祁步青罚钱是断了他的赶考路。反正有他在,不可能让祁步青吃穿住行上出现问题。然而他忘了他隐瞒了身份。祁步青只以为他是和自己一样的穷举子,原本就听说自己是靠着樊明川在外奔走才得以轻判的,误认为樊明川已经为自己花费很多了,哪里还能向樊明川开口借款呢?他已见识过现实黑暗觉得前途无望了,不愿坏了这个好友的赶考心情,只想着自己偷偷离去,回家乡也不再苦读了,务实些耕种着家中薄田维持生计,不再妄想“学得文武艺,市与帝王家”了。三观不合,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趁着夜色来到了锦罗江旁,想着好不容易来江州一趟,总得留下点美好的回忆,便平生第一次起了心思想见识看看花船的模样,还有那些名扬天下的美丽舞姬歌姬。然而那些花花绿绿的花船和上面传来的媚笑声实在让他想吐,他从游人繁多的码头一带慢慢走到了人迹罕至的僻静处,盯着黑漆漆的水面出神——甚至想就这么跳下去,也算和这个浑浊的世界干干净净告别了。反正如今的他也是孤身一人无枝可依了,为什么还要挣扎在这个世界上呢?一盏花灯点亮了他的眼。他顺着花灯漂来的方向看去,天水碧色的画舫上,穿着鹅黄色长裙的歌姬显得温柔又明亮。她蹲身放下了那盏花灯,见满身落魄的青年与自己遥遥对视,便抿着唇向他笑了笑。银铃声响中,画舫慢慢向他靠近,少女向他伸出了手,他没有犹豫,抓住那只白皙的手,跳上了画舫船头。她迎他进了船舱,替他沏了一盏热茶,暖了他的手也暖了他的心:“你不似江州人,江州让你很不开心吗?”“嗯。”他的心情依然低落着,只是垂着头应了一声。“能向我说说吗,船已经离岸了,岸上人是不会知道的。”烛火暖光中,少女坐得与他有些近,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皂角淡淡的清香味,温柔的话语更让他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锦罗江上的女子原来可以这样轻易化解人心的戒备吗?他也没能抵挡得住这样的温柔,将自己因善举而导致的恶报一股脑全部倾诉了出来,满腔悲愤叹息全部随着话语沉入了锦罗江底。“你不是第一个见识到这片黑暗的。”她的话语如同叹息:“许多来江州上任的官员从前也是满心热血想要改变的,不过最后都成了他们曾经厌恶的模样。不止江州,别处也都有许多,不过是江州繁华所以更突出罢了。”“我不会,我即便是死也不会变成他们的样子。”“也有你这样想法的,那些入官场几年便受不住归隐的,也不在少数。”她替他续了茶,低眉垂眼道:“他们是怎么称呼这种生活的,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隐士确实也是一种很了不起的选择了。”她低低的话语忽然话锋一转:“但是你愿意吗?”少女抛出了后面一连串的几个问题,把他震住了:“你苦读至今的初心是没有改变,但是你因为见识过黑暗就要把它给埋葬吗?田舍一处,家长里短就是你日后想要的生活了吗?如果再见到不平事,你就再也不愿出手相助了吗?”“我”祁步青半晌没有给出一个答案,只是匆忙回避了她的目光——他是心有不甘,但他已经吃过苦头了,哪里还敢再次以手试火呢?“你以为逃到田野,从此就不再接触这些东西了吗?从前你不曾察觉,如今你已经知道了,再要缴税买卖的时候,你能让自己完全忘却自己是在被不公地剥削么?失去了这一次赶考做官的机会,你就永远失去了作执棋者的资格,成为棋子庸碌到死去,这就是你的未来了。”“如果你可以这么自我欺骗,那么我也没有什么好劝你的了。”少女的话戛然而止,好像真的已经不打算再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