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姬说,上官玉已经被立为太子了。”入夜,洗去一身疲惫的花容容也卸下淡漠,靠着上官晨胸膛躺着,温柔地低语。
身边的人没有动静,花容容稍稍向后移了一下,抚上上官晨的俊颜,眸中流露着浓浓的哀伤:“爷,你都睡了这么久,什么时候能睁开眼看看容容?我好想你,好想你能睁开眼看看我,哪怕是像初遇时的冷漠……”说着,花容容忍不住流泪。
每天晚上,她都这么跟上官晨说话,她时时刻刻都期待着上官晨会突然睁开眸子温柔地对她说‘乖,别哭。’只是快两年了,上官晨却从来都是那么安静。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真心对我,如果你都不要我了,即使我强大到能拥有全世界,又有什么意义呢?”花容容埋首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
二十一的生辰就快到了,她还是一个人过吗?花容容闭上眼,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这么长一段日子,她是怎么过来的,只有她知道。练武多辛苦,没试过的人永远不知道。有时候,她也想倒下了。可是一想到上官晨会醒过来,她就咬紧牙关撑住。
仿佛是感受到了她的悲伤,上官晨的手,几不可见地屈伸了一下……
次日,贱死不救让花容容过来帮忙。她这才发现玉姬的伤势很重,无法想象这么重,他昨天居然还能一派悠然。
贱死不救的神色不太轻松,花容容也惊奇的发现玉姬的伤很奇怪。如果是被内力伤的话,最多也只是五脏六腑受伤。但很明显,玉姬就像被人抽去了生命力一样,一夜之间,他居然变得苍老了许多。
“江湖上有这样的邪功?”花容容蹙眉,她如今对各路功夫有基本的了解,却似乎没听过这么邪门的。
贱死不救摇摇头,“恐怕不是这么简单,我担心……”贱死不救顿住不说,脸色又凝重了一分。
“那是什么?”
“我不能确定,夜渊或许知道。”
夜渊,但这个时候一般是找不到夜渊的。花容容思索了片刻,便道:“如此下去,他真的能挺住吗?昨日的他与现在的他截然不同。”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件魔器重现了。”贱死不救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闻言,花容容脑中飞快的闪过了什么,但她却没抓住。再去细想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头绪了。
“那是否先封住他的要穴?”花容容问。
贱死不救点点头,不过他却让花容容闪开,严肃地道:“施针你帮不上忙,我不能分心,你先出去。”
当即,花容容就离开了,并帮他把门带上。
魔器?会不会也是跟她有关的呢?花容容低头看着自己心口,她依旧记得落崖那天,心口发出的那道紫光救了他们。可是自从那次后,她就再也不曾见过。
即使她真的拥有那所谓的紫宸心,但她依然不明白,一颗心跟天下有什么关系。
夜渊,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