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也只有自家那个傻师姐会将眼前人看成一个无知幼童,珲春眼间的笑意更加讥讽。
伸手与徐长歌讨要瓷瓶,珲春笑道:“阿姊可是能告诉长月,杏花饼是什么?”
“不知。”徐长歌打量着眼前这个略显稚嫩,却又格外桀骜的女子,惚恍想起了青帝离世后,她独居深宫的那些日子。
“吃了它。”不希望此世再生出旁的差错,徐长歌出手捏住了珲春的脖颈。
松下一粒药丸逼珲春吞下,徐长歌低声道:“记住你说的话!你会感谢阿姊的!”
言罢,徐长歌遂将珲春弃至到蒲团上。
“感谢?”认定眼前人喂她的是毒药,珲春挣扎着起身扯住徐长歌的衣袖,“你是因杏花饼才打算害我?”
“是。”徐长歌没有否认,反抓住珲春的手腕,徐长歌冷声道,“上一次输得那么难看,这一次莫要再输了!”
“什么?”珲春不解,却无端的浑身发冷。
待刺骨的寒意渗到周身,珲春咒骂道:“该死!长歌你喂我吃了什么?”
“转生丹。”扬唇丢下一个珲春未听过的药名,徐长歌含笑走出了大殿。
第66章
随季孙氏回到永宁宫,青帝被紫檀邀到了内室。
俯身双手呈与青帝一本名册,紫檀周身是青帝从未见过的恭敬。
知晓紫檀是在与她投诚,青帝颔首接过名册。
“母后。”抬头将视线转向季孙氏,青帝将名册打横合于膝上。
“且打开瞧瞧。”季孙氏挥退一干宫婢,只留紫檀在身边侍奉。
“是。”沉稳地翻开紫檀递来的名册,青帝的指尖止不住颤动。
这本名册委实太过于沉重了。抬指将名册上的名字挨过轻点,青帝极力避免自己去想这名字背后是一个个曾经在深宫侍奉的宫仆。
“川儿定然不知身边有这般多仆婢吧!”季孙氏命紫檀端与青帝一杯茶,手中却是把玩着一对玉珠。
任着鹅蛋大小的玉珠在掌中轮转,季孙氏淡淡道:“紫檀,与川儿说说这名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