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过后,言昇在刑部大堂里问出不少消息,当然里面自然会添油加醋一些。
当年的书信被朱澈看了之后,直指里面有着错误:清瑶的写字习惯与之不同,虽然字迹模仿相像,但朱澈拿出朱清瑶以往的寄家的信件相之对比,在后面笔迹中有着细微的差别。
至于当年说是私通的侍卫更是荒诞,那位侍卫是天阉之人,根本无法做出那种事。
这两项本是当年就该问出的事,硬是压下了十几年才暴露水面。皇帝看着言昇给他的奏折,一时气急在思瑶宫吐血昏迷,皇后在此时借题发挥,重重责罚了瑶妃。
朝堂上因为此事更是哗然,只好先让太子代理着事物。
这件事还没平息下来,边关传来武王带军陷入困境,至今下落不明,边境上的大小事务只能交于陈将军和刘副将暂时处理。
宁王府里,言晔眉头紧锁的看着刘平在边境加急送来的信件,边境之处应该被安插了人,因为一封错误的暗报才让武王带兵进入困区,而他们也被北凌牵制,拿不出大量军力寻找。
言晔放下书信,面容冷厉,“赵宛现在什么动静?”低沉的声音里含着怒火。
“最近时常出门,与哥哥常常接触,哥哥说言昇给了赵宛不少药。”
言晔抬眸看向司夜道:“药?”
“使人情迷的药,麻痹的药,还是致命的药。赵宛尤其拿了一种以自己身体为饲养的□□,恐怕是想玉石俱焚。”
“这样啊,让司空给他,情迷的药就不用了。”
“是。”
“对了!把宫女的消息散播到言景和言昇那里,说宫女已经开口说当年牵扯到的人里面有紫玉,紫玉是皇后的人,言昇应该会动手了。这封信送给瑶妃,你先下去吧。”
“是。”司夜接过信件颇为担心的离开书房。
言晔晃晃手腕上的五彩丝结,垂眸暗想。
“阿清,嘿嘿嘿~”
“笑什么?”林清撸着田田的毛问着含笑,大黄则是趴在他的腿上。
含笑晃晃叶子,略带骄傲道:“我昨晚可是看见一个大消息。”
“什么啊?对了,最近怎么没看你和豆豆吵了啊!”林清笑问。
“跟它有什么好吵的,我都是它的爷爷辈。”含笑虽然做不出表情,但是林清也可以感受到含笑在心里翻白眼。
“咳咳!!昨天我听隔壁的垂柳说,苍弘居然和季苏在野外那个那个呢。可激烈了。”
林清刚喝一口水,喷了出来!苍弘平时看起来严肃正经,没想到还能在野外,这样不太好吧。林清虽然心中说着不太好,但是还是好奇八卦问道:“真的吗?”
“当然了,那颗垂柳才五岁啊,还是个孩子呢。唉~现在的人啊,真是的一点都不注意风气。”含笑老神叨叨啧啧出声。
“具体说说,怪不得今天没看苍弘过来,反而是司夜过来呢。”林清饶有兴趣的仔细问着情节。
“对啊,仔细说说,小柳都不告诉我们呢,哼╭(╯^╰)╮!”蔷薇攀着篱笆也凑上来。
旁边的海棠也附和道:“是啊,以后不跟小柳做朋友了。”
“哎哎哎!你们不可以这样,因为我是老大,而且小柳也是我问有啥新鲜事,他才说的。人家才五岁呢,要不是我逼着他说,他才不会说呢。”含笑提着墙外的垂柳解释。
“知道啦。”
“璃莹别罗琐了,快点苏。”
“你话都讲不清楚,还在催我,我可是你爷爷辈的,不要直接喊我名字。”含笑用着根茎碰了一下旁边的豆豆,要不是看在以往夙清时,跟你爷爷的交情,我会把旁边的风水宝地给你这个土豆吗!
“哼。”豆豆憋着不搭理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