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禾低头,看着她已经被剥得七零八落的衣服……
他轻笑一声,再也不急切,慢慢地倾覆下来,吻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炙烤着她耳际的皮肤,她略略缩了脖子,手却将他的背掐得更紧,听得他含笑的声音传来,“你刚刚念的,压下去以后什么内容?”
“……”岂有此理了,现在还要笑她……
“妹妹,以后这方面的问题不必再看书探究了,和我探讨探讨就可以……我比书强……”他的手一刻也不闲着,嘴也不闲着……
的确,他可是鼻祖级别的人物,博士后,自他十几岁开始研究,把古人的诗词都参了个透,天地万色在他眼中都只有一个颜色——黄色。
她微微颤抖着,被他撩拔后声音也娇慵无比,“得了,别再毁诗不倦了!我怕诗人们都会被你气活了!”以后还能让人好好地读诗吗?
“我没有毁啊!我是有出处的,有根有据!”他在做着不正经的事,表情却还一本正经的。
“你还有出处?”别在这种时候让她笑场,毁气氛啊……
“当然有……”他目光如星般,俯视着她,笑容轻扬,“而且出自四大名著,绝对经典……”
她微怔,立即反应过来,红着脸道,“别说了!”
他大笑,赞她,“孺子可教,越来越反应快了……”
“……”真是够了,她跟他在一起,都学到了些什么?四大名著,红楼经典,别的没听他提及,薛蟠的混话他倒是记得清清楚楚!还能举一反三!
“好,不说了……”他的声音暗哑下来,“那……蚕蚕来了……”
还蚕蚕!
他话音刚落,她便感觉满满的,缓缓挤进来的……
这只蚕是转基因的……
过于巨大了……
尽管内火急于外泄,可他还是担忧着她的,不敢过于激烈,节奏缓慢而温柔,唯恐她有不适。
只是这样的节奏,反要将人逼疯了去,欲而不得,攀而不至顶,辗转的折磨,煎熬的享受,累得他背上指痕无数……
然而,也正是因了这缓慢的积累,最后一刻来临的时候,却厚积薄发,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惊喜迅猛……
亦在这一刻,他退了出去。
骤然的空洞,让她轻轻哼了一声,迷迷糊糊地随浪起伏,下意识问,“怎么了?”
而后,便感觉热热的液体哗哗地淋在自己腹部,她被刺激得再次战栗。
他好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蚕蚕要吐丝,没准备TT……”
“……”她已经无力再谢罪了……
终于得以释放的他,浑身舒泰,丝毫没感到疲倦,大笑着把她抱去清洗。
这么久的压抑,这般浅尝实在不足解渴,可是,他也懂得适可而止,她如今的状况,最忌劳累,不敢再累着她,清洗干净了,抱着她老老实实睡觉。
两人都还清醒,便静静地偎在一起,说说话儿。
说什么呢?两个人在一起十四年,好像什么都说尽了,可是,又好像还有一肚子的话没说完。
说了一番废话,她犹豫着,终于说出了一直盘旋在心里的想法,“二哥……”
“嗯?”他把玩着她的头发,她的头发还跟从前一样,柔软而滑溜,握在手里的一缕,不小心就给滑出去了。
“二哥……再过半年什么的……我去……整容好不好?”她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他反应巨大,把玩她头发的手一紧,差点把她头发揪下来。
“……我……”她下意识地摸着自己脸上的疤,原本是不在乎的,可是,一旦和他在一起,就有那么一点在乎了……
“不行!想都别想!”他果断地回答,“再敢动这个念头看我怎么收拾你!”她是傻了吧?她忘记了吗?一次手术一次感冒都有可能引起她的病复发或者加重,整容也算是手术!
“可是……”她手指尖上,那一道疤凸出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