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们不在家里,就算想保护姜晓寒,但身在外国,远水根本救不了近火。
“咇咇!”门外传来车子喇叭的声音,在这种静谧的时刻显得特别剌耳,方天齐又在催他们了!
“好了!快走吧!”姜晓寒松开抱住冷希阳腰部的手,想要向后站,却被他紧紧抱住,只好硬扒开他的手,从他怀里退出来。
“再多抱一会儿吧!”冷希阳看向空荡荡的怀抱,不满地嘟嘴要求,难得的孩子气。
“快走吧!”姜晓寒主动拉开大门,让出玄关的路给四人。
几乎在开门的同一刻,原本还嘟着嘴,一脸萌样的冷希阳,就马上自然地变脸,变成像平日一样的冷漠。
“嗨!”方天齐并没有在车上等,竟然破天荒的跑到门外,站着等几人出门。反常的殷勤模样,让几人不知所措。
冷希阳将目光再扫了姜晓寒一眼,酷酷的提起箱子走出大门。在走过方天齐身边时,手却突然一挥,把行李一把抛向他。突如其来的重量,让后者差点踉跄倒地。
“你是我们的经纪人吧!这是你的工作。”冷希阳在对方发火之前,似是而非的说出自己这样做的道理。
“你……”方天齐正想破口大骂,却突然像是想起甚么,硬生生把口中的话吞回去,一脸别屈又不敢发作的模样,看得几人只觉好笑。
冷希阳连看都没有再看向他一眼,直接朝车子方向走去。
“嗨!小寒!”方天齐目光一转,看向刚才站在冷希阳身后,只笑不语的姜晓寒。
被点到名的她,呆了一下,讶异于今天对她这么热情的方天齐,这才想起应该和他打招呼,“嗨!早上好!”
“拿着!”他还想说些甚么,姚雨易却径直从二人中间走过,同时学冷希阳把手中的行李一把掷向他。
“噢!”再次受到重击的方天齐,终于支撑不住,单腿跪倒在地上。
“噗嗤!”江枫和安浩逸同时笑出声来,然后嘻笑着从他身边经过,还‘好心’地没有把手上的行李扔过去。
姜晓寒怜悯的看向跪倒在地,被四人整了一顿的方天齐,爱莫能助地关上大门,选择漠视那个落难公子哥。
方天齐无助的跪在地上,用手揉了揉被行李打到的腹部,狭长的眼睛瞥向已关上的大门,唇角勾起邪恶的冷笑。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做出这样的事情!”
“喂?”姜晓寒吃力地从桶里拿出另一张床单,准备挂上晾衣架,脖子辛苦的歪着,夹着手机通话。
“喂?是姜晓寒吗?”似曾相识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让她稍稍一怔。
“对!你是?”
“是我!我是邱诺夜的经纪人!”电话那头的声音又焦急又担忧,还不等姜晓寒回话,就继续说下去:“我在华夏演唱会的现场,刚才你负责的冷希阳受伤了!在舞台上发生意外,失足掉下来了!现在正送去医院抢救,但临时又找不到方天齐,所以我正陪着他!”
“甚么?”姜晓寒手里的床单跌落,双手腾出来紧紧握住电话,对这个消息非常吃惊,“我现在马上过……”
本来想马上赶到冷希阳身边,甚至整个人身体都下意识面向大门之后,这才想起他根本不在国内,是在国外啊!
“那……他严重吗?”姜晓寒眼眶微微泛红,鼻头一酸,脑子里只觉得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想法:她好想见到他!
“唉……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样吧!你回公司等消息,社长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这边的医院一有消息,一定会马上传回华夏,让社长知道的,你回公司等等看吧!”对方的声音里夹杂着救护车的声音,以及一片混乱的人声,“我现在到医院了,你到公司去等消息吧!我等一下还要回去照顾诺夜呢!”
心神不宁地放下电话,姜晓寒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魂不守舍,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正在做甚么。等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换装完毕,正坐在好不容易拦到的出租车上,朝公司飞奔而去。
“社长呢?”姜晓寒直接丢了一张一百块给司机后,连找的钱都来不及收,用最快的速度跑进公司大堂,大声质问公司接待处的服务人员。
柜枱工作人员也经常看见姜晓寒在大堂出入,她每次都会礼貌地朝她们点头,这时被她突如其来的喝问吓得一呆,讷讷回答:“刚去了……邱诺夜的练习室。”
姜晓寒闻言回头就跑,急不及待搭上一部刚好到逹的电梯。
“你是怎么知道社长在哪的?你又没有打内线电话问。”另一个工作人员被姜晓寒的声线吓呆,这时回过神来,才觉得刚才她的回答好神奇。
“我也不知道啊!”回答问题的人轻轻耸肩,“但我知道她会问这个问题就是了!”
“喝!喝!”姜晓寒气喘吁吁跑到十五楼练习室,乏力地靠在墙上休息一会儿后,又强打精神朝邱诺夜的练习室跑去。
刚才她过于着急,忘记了看一眼电梯可以到逹的楼层,等搭上电梯才发现它最高只到十楼,只能选择再跑五层楼,过份的心急和运动让她整个人大汗淋漓,连衣裳都完全湿透了。
“人呢?”不管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她好不容易跑到邱诺夜练习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