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冲脸色铁青,食指轻轻地摸着鼻子,口气冰冷地道:“我可以为你们擦椅子,也可以为你们端茶倒水,这都没什么……但是,谁触碰到我的底线,谁就要付出代价!”
少年要种充满阴森,一字字地道:“我在说一遍,最后一遍……谁碰我的人,谁就死!”
这句话,英气逼人。
“你叫黄耗子是吧,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今日我不杀你……但,你再敢欺负我的手下,我让你魂飞魄散!”
黄耗子在小院中捧腹痛号,根本没将少年的话听在心中,反而更加大声哀嚎起来:“师傅啊,我的师傅啊,您可要为徒弟做主啊,现在我只有武将级别实力,我好惨啊,师傅啊!”
程大义心中叹息:“黄鼠狼自私自利,黄耗子实力大跌,就失去了利用价值,黄鼠狼以后不会再管他的死活了。”
黄耗子仍旧哀嚎不止。
黄鼠狼脸色铁青,果然阴森森地道:“成了武将了?那我还养你有什么用,给我滚,下次在让我看见你,就是你的死期!”
黄耗子又惊又惧,完全惊呆。
他这时突然看清他的真面目,心中虽然无比怨恨,但也不敢立刻发作,狼狈地跑掉了。
黄鼠狼望着黄耗子逃走,对身后其他弟子使了个眼色,道:“谁杀了他灭口,谁就是大师兄。”
咻咻咻!三道身影突然射出,带着惊天杀气冲了出去。黄耗子显然活不成了。
于冲心中震惊,暗忖:“邪门众人果然无情,下手真是狠啊。”
黄鼠狼脸色难看至极,悠悠地转过头,道:“没看出来,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身手,真是难得,难得。”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黄鼠狼横在于冲胸前的钩子却丝毫未动。
钩子上精光闪闪,直逼于冲的心脏。
黄鼠狼冰冷冷地道:“你打伤了我的狗,让我失去了一对利爪……这笔账,怎么算?”
嗡!钩子上金黄大盛,空气震动受到能量的震动,发出一阵嗡鸣。
鲍大楚二人同时捏了一把汗,心中担忧至极。
于冲望了望胸前的钩子,嘴角上仍留着笑,轻声道:“兵刃擦拭的一尘不染,应该是你最心爱的武器了吧?”
黄鼠狼瞪大眼珠,叱呵道:“这关你什么事!”
于冲摸了摸鼻子,望着院外的大杏树,悠悠地道:“你砸断了杏树,我就弄断你的钩子。”
黄鼠狼身子一震,不解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一会就知道了。”少年抚摸鼻子的手放了下去,突然变作一道幻影,向胸前的钩子抓了过去。
黄鼠狼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中钩子已经被于冲夺了过去。
铮!于冲的手指在钩子上轻轻一弹,面带笑容地道:“材质不错,应该是玄铁打造的吧。”
接下来的一幕,鲍大楚等人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于冲的手指又细又长,指甲修剪的十分利落。正是这双修长的手,在钩子两端轻轻一弯,只听得“咔擦”一声,钩子竟被轻松掰断。
徒手,拗断地阶兵刃。
于冲只轻轻一笑,将手中的东西废铁般丢在地上。
鲍大楚瞪大了眼睛,惊呼道:“地阶极品兵刃被,被掰断了!”
嘡啷!两段废铁跌落在地上,蹦跳了几下后归于平静。
“混账!”黄鼠狼暴跳而起,正想要大发雷霆,却被于冲一掌按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