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松幸男习惯成自然的一脚踹开他的拥抱,“那把你的想法跟你的表姐说明不就行了么,我虽然对你表姐不怎么了解,可是以上次的一面印象来讲,我觉得她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女人。所以只要你跟她好好谈谈,把事情说明白,她应该会理解的,这样不就行了。”
“讲清楚吗?”扑到在地的金发少年。
“是的,你们不是生活在一起很久的家人么,而所谓家人不就是‘即使吵架到关系要破裂了,只要好好的道歉各自退让一步就能海阔天空,之后仍然能毫无嫌隙的相互帮助继续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存在么。”
“说的也是呢,只是在这烦恼也不是办法,那就这样办吧。”黄濑凉太抬起头,满脸感激,“谢谢,笠松前辈。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还不知道要烦恼多久呢。”
笠松幸男看着仍在维持着扑到在地的姿势的金发少年忍不住的一头黑线,他揉了揉额角,这才继续开口:“朋友之间相互帮助,这不是理所当然事情吗。”
随后笠松幸男站起身,朝楼梯走去,准备离开顶楼,然后背对着黄濑凉太开口:“你今天放学就回家吧,不用去活动室训练了,这是今天特例。”
与此同时的黄濑宅——
昨晚曾化身野兽袭击自家表弟的少女——远山栗子,此时刚刚清醒,正靠在床头坐着,捂着因宿醉而疼痛异常的脑袋。
哇,她的头怎么会这么痛啊。难道是昨个被坏人抓走使劲打了一顿?
……不对,又不是漫画,思想给我正常些啊自己!
完全没有自己喝酒的记忆,栗子少女死命的用手揉着太阳穴,模模糊糊的撇眼看到旁边的床头柜上有张纸,伸手拿起来放到眼前死命的眯起眼睛看,发现是自己的表弟跟自己的留言;
【栗子姐,我已经去学校了,因为你昨天喝了很多酒,我觉得你醒来可能会头疼,所以把老爸的醒酒药跟止疼药放在这里了,你吃了后过一会就应该不会头疼了。
————凉太】
她手里拿着留言纸,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在看到最后的时候,昨晚自己醉酒后的行为开始一点一点的从脑袋里苏醒过来,出现在记忆里。
她因为那些惊骇异常的记忆呆住片刻,随后把留言放回原处,重新躺回床上,然后拉起被子将自己蒙起来,恢复之前的睡姿。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是梦这是梦这绝对是梦。
不然她怎么可能会对凉太做那种破廉耻的事情啊!
几分钟后……
黑发少女一脸悲怆的掀起被子重新坐了起来,无比懊恼的双手捂住脸,痛苦的呻。吟出声:“为什么不是梦啊,如果是梦的话不就不用面对这么残酷的现实了么。”
眼角瞄到那张留言纸,她身上开始散发出颓败的黑暗氛围,“啊啊,好想死一死,为什么凉太还能这么平常的给我留言关心啊,昨晚的受害者无论怎么想都是他。”
这下该怎么办吧,她要用什么脸来面对那个一直都是好少年、却无辜的被醉酒的自己给袭击了的表弟啊。
天杀的,昨天到底是谁跟她讲的,说什么一醉解千愁。
她这别说是解愁了,根本是愁上加愁了好不好!
再次懊恼的捂脸,却注意到自己的手上有股淡淡的腥味跟轻微的黏腻感,她只是稍微的疑惑了一会就马上想起来那黏腻的正体究竟是什么。
那是……凉太的精华。
而且还是自己强硬的用手给弄出来的。
啊,果然自己还是去死一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