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炎焕眸心一滞,不禁气结,她没事提那天发生的事作何呢?
阿庆也吓了一跳,当下维护着主子,斥道:“好不要脸,爷什么没见过,那算什么宝贝,再说爷连商百鹘都没放眼里呢,你这丫头,得识相!”
“难怪商百鹘那饭菜不一般,而你还让她和青孤红魂对阵,看来她那宝贝你收了,大概是我没醒来的时候发生的事。”
想着,柳岚雀不禁撇撇嘴。
凤炎焕脸色一白,这如何又扯到商百鹘去
了?
“本君诞于中元之夜,根本不是她要找的人,怎会要什么。。。。。。,什么宝贝?”一跺脚,凤炎焕只觉得心烦,转而又觉这丫头心思卑劣,此事关系女儿家的名节,怎好人前胡言乱语?
阿庆也一慌,转转眼珠,不禁奚落道:“柳岚雀,这收不收宝贝,得看爷的心意,怎知爷就想要你的宝贝啊?”
“可分明是收了的?”柳岚雀想起那户籍薄册,心道就算这鬼君瞧不上,她也得赖到底。
凤炎焕闻言也气了,这事他就知道不会轻易翻过,如今断不能任她胡说,不禁步到她身前道:“那日不过是本君中毒,才于水中发生了那番失礼之事,可是你若想借此来要挟本君,本君是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柳岚雀哦圆了嘴巴,“你,你,你说什么呢?我说的是那户籍薄册,谁跟你说。。。。。。”
她嚷了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凤炎焕也哦圆了嘴巴,被质问地窘迫,不禁骂道:“事有轻重,怎不说明白了,那户籍薄册算什么宝贝?”
“可你收了?”柳岚雀怒目而视。
“阿庆,去将左侧书阁里油纸包着的东西还她!”凤炎焕当下吩咐。
“还?”柳岚雀于负气中,嘟起了嘴巴。
“这问天门藏的是天下奇珍,这算哪门子的宝贝?”
“这可是一个人的身家性命啊?”
“问天门是最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地方,本君以为你投错了门?”
“不止如此?”
“爷没兴趣,也知道你没什么宝贝。”
那可是二娘和父亲一早为她谋得的活路,耳听凤炎焕这么说,柳岚雀觉得十分难过,而既来了这里,她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瞅着那物,她忽地一咬牙,将那户籍薄册连同那油纸都撕碎了去。
“你,你撕它作何?”凤炎焕在片刻之间,目睹了一场飞屑漫天,不知道她是聪明还是傻,一下子怔住了。
“岚雀想知道鬼乐之事,而这并非一本薄册而已,而是岚雀的自由,这可是任何金玉比不得的?”
凤炎焕望着那秋水澄清的眼睛,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自由?
哈!
自他执掌问天门以来,还没有人拿过这样的东西同他来换一些消息?
虽然不是什么讨喜的宝贝,可却很特别?
心中一动,凤炎焕坐回了太师椅。
“柳岚雀,你卖了你的自由,那么便该由本君驱使,本君可有领会错你的意思?”
“没有!”柳岚雀知道这由不得她,目光坦然地回答。
“好,那就跪下!”凤炎焕唇角一抿,星目微绽出了些许期待。
“希望君上也能信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