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爷子在东南亚有很多的生意,可以说这些生意都是与祁氏无关的,这些生意大多是交给了他在东南亚的友人在打理,祁老爷子在东南亚的关系很深,而且死盘根错综,比如军界的人大多都得过这位中国人的好处,这得多亏了祁老爷子在年轻时离开了祁家去外面闯荡,所以才能在东南亚这么复杂的地方生存,做生意,现在祁老爷子在东南亚还有活财神之称,很多在那边创业打拼的华人都以他为偶像,奋斗的目标。
祁老爷子这次要现在去泰国,所以祁翊寒是让飞机降落在了泰国的私人机场,说是私人机场,其实就是祁家在泰国的庄园里的私人飞机跑道,泰国没什么好就好在一个庄园里能停下一架飞机。
飞机上,祁翊寒其实挺担心这次转道去越南,听说越南最近时局不稳定,而且泰国最近的时局更是不稳定,不知道祁正勋能不能安全的弄出来。
“爷爷,最近越南和泰国的时局都不稳定,而且像这种动乱的不安定的国家,将军是一个月就能换上两个,你确定那个将军能够帮助你把祁正勋弄出来吗?”
祁老爷子说道“我不是担心他不能把祁正勋弄出来,可是我知道他现在很需要我的支持,因为他在竞选越南的国防部长,竞选无论在哪个国家都很需要钱这个东西的,所以我从小就教你们钱绝对不是万能的,可是没钱确实万万不能的。”
祁翊寒是看着祁老爷子,又看向飞机外的漫天繁星,是吗?真的是这样吗?
“我们是留在泰国还是直接转道坐车去越南。”
“我不会去越南的,越南那里我不能去,所以我只能在泰国等他过来。”
“越南你不能去?”这个倒是没听说过,难道他在越南有什么事情。
祁老爷子看着祁翊寒,知道他好奇了,不过两人在飞机上,有些无聊,所以他想将这个故事讲给祁翊寒听。
“想听故事吗?”
“当然,如果你愿意讲给我听,我很乐意听。”
祁老爷子是看着祁翊寒,觉得这孩子从小的好奇心就比祁正勋要重很多。
“那时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是在你父亲和你大伯去世后,那时我刚失去了两个儿子,十年了,那时的我将事业中心都转移到了国内,而东南亚的声音就让别人在管理,可是那时出现了一点问题,我在越南的六座商场全部在一夜之间被人放火烧了。”
“然后呢?”祁翊寒从未如此好奇过,而且他知道之后肯定是有更好玩的事情的,因为别看祁老爷子现在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可是以前的祁老爷子可是很热血的一个人。
祁老爷子说道:“我知道是有人捣鬼,是一个叫沙甸的越南人,他跟我在商场上有些矛盾,所以趁我离开越南时就对我报复,那时的我刚失去了两个儿子,所以做起事情来似乎是失去了理智,我串通别人冤枉沙甸贩毒,然后沙甸被抓了起来,他虽然是个混蛋,可是贩毒的事情他不会做的。”
“跟你串通起来那个人就是这个越南的将军吧。”
“对,而且后来军方还将他的家人递解出境,永远不许他们回到泰国,而沙甸却被枪毙,后来找这件事情直接导致我在越南无法呆下去,因为沙甸的姑姑是越南总统的小老婆。”
祁翊寒没有想到还有这件事情,这倒是真的没有听过,祁老爷子继续说道:“这就是我必须祁正勋走一趟的原因,因为我很害怕我以前做的事情会报应在自己孙子的身上。”
祁翊寒是笑着让他放宽心,“无非就是给点钱罢了。”
祁老爷子想要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就怕是别人有心为之的,知道祁正勋是她的孙子。
淩佳懿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她还有些东西在凌家,所以趁着祁翊寒跟祁老爷子去了泰国,她就回来到妈妈这里收拾东西,而且陈淑仪知道她也是很久没有回家了,就让她在家里住一晚陪陪凌母。
在淩佳懿收拾东西的时候,凌母是走进了淩佳懿的房间,凌母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盒子。
凌母将盒子打开,将里面一个很精致的玉坠子放在了淩佳懿的手中,“这个本来在就该给你了,你父亲以前就说过,等你结婚了就把这个送给你当做是嫁妆,只是看着祁家给你的东西很多,所以妈妈是一时就忘了,今天才给你。”
玉坠子是一直老鼠的造型,白玉老鼠的外面还点缀着一些金子,在淩佳懿看来已经是很美丽了。
凌母说道:“这个是你爸爸跟我结婚后就一直戴着的,自从他生病后,就让我给收起来了,他怕自己生病把玉给带坏了,其实我知道他就是想让我帮你收着的,你爸爸属老鼠,就拿着吧。”
“嗯,我知道了,妈妈。”淩佳懿真的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家,而且也很舍不得离开这个城市,离开这里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母亲,虽然祁翊寒是同意她每个月都可以回来看凌母一次,可是淩佳懿知道以后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大,每个月都回来根本不打可能。
凌母看着淩佳懿不舍的眼神,她摸着女儿的脸说道:“不要担心妈妈,妈妈答应你,在你要生时一定会去看你的,你不要担心妈妈,妈妈已经在楼下找好了事情做了,以前妈妈是护士,下面的中医馆,你也认识的就是胡爷爷,她要找一个帮手,所以他就请妈妈去他的中医馆里帮忙,也算是有事情做了。”
“嗯,可是妈妈,你要记住不要累着自己了。”
“我当然知道了,这下可放心了吧,妈妈会照顾好自己的,而且妈妈还给我孙子买好多漂亮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