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只以为沈倾得话只是说说而已。
毕竟他看起来那么瘦弱,看着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结果过了没几日,谨一就来了。
“三爷,沈倾让外出采买的人给她带了袋沙土回来,说是要进行什么负重练习。”
季宴礼:“嗯。”
“三爷,沈倾今日又让采买的下人带了木匠用的工具回来,还让人带了一批木块。”
季宴礼:“随她。”
“三爷,沈倾今日让厨房的人每天给她煮三个鸡蛋一块牛肉,说是要补充营养锻炼身体。”
“嗯?”
这一次,季宴礼微抬了眼,问了一句,“厨房的人乐意?”
谨一有些憋屈道,“沈青给了工钱。”
季宴礼微顿,“他哪儿来的钱。”
谨一皱眉道:“听说是赚的稿费。”
季宴礼沉默。
实际上,沈倾发表稿子的那家报纸,这会儿还摆在他的书桌上。
“罢了,让他折腾。”
季宴礼大手一挥,打发了谨一。
“三爷,沈青在树上挂了个奇怪的秋千架,说是要做什么引体向上。”
“三爷……”
谨一这几天就没闲着,隔三差五的就要汇报一下沈青得情况。
无他,实在是沈青太能折腾了。
今天让采买的人带沙土,明天带木材,后天又带其他东西,还让厨房的人专门给她准备吃食。
偏偏三爷整个人稳如泰山一般,任由沈青胡闹折腾。
整个季公馆里就没有比她更加闹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