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那锻炼的方式,整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但谨一就觉得他是在胡闹。
若说沙土是用来背着跑的,那他要的这些木材,完全就没有用武之地。
谨一口中那些没有用武之地的木材,第二日就被沈青搬到了她自己住的房间里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众人发现沈青又很少出现了,整天呆在房间里不知道在捣腾什么。
过了几日,沈倾把自己新做好的用来对打的木桩拿到了经常锻炼的地方。
她还顺手做了两把可以连射的弓弩,其中一把宝贝似的送给了季宴礼。
结果送上去还没两天,那弓弩就被季宴礼给拆了。
拆了!
她辛辛苦苦做了好久的弓弩,竟然被他给拆了。
来传话的汉子一脸欣喜。
“沈青啊。三爷喜好不多,却独独对你做的那个弓弩感兴趣,研究了整整一个时辰。
三爷还夸你心思剔透,说你做的东西有趣。说实话,我从未见过三爷对什么东西上心,你做的弓弩那是头一份。”
所以,她应该感到荣幸吗。
沈倾欲哭无泪。
不论来传话的汉子有多么替她高兴,沈青却是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她花了整整四五天的功夫才做出来的功夫,竟然被季宴礼给拆了。
沈青一脸肉疼。
那汉子丝毫没有觉察到沈倾得不对劲,还自顾自说道,“你要有那精力,不如多做给三爷瞧瞧,我瞧着三爷挺喜欢的。”
呵呵。
多做是不可能了。
不过季宴礼若是喜欢,这马屁还是要拍的。
沈倾思来想去,觉得季宴礼应该会对九连环鲁班锁之类的东西感兴趣,她应该投其所好。
于是,过了不久,谨一发现沈倾又开始作妖了。这一次,她托人带了个熟悉的铁匠回来,说什么要做什么东西。
偏偏自家三爷还纵着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