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呢?”谢征远没马上得到回应,语气有些促狭。
“又萸很好,没事。”女同事立即回神说。
“那她现在人在哪儿?”
“江少过来了,就带她回酒店去了。”
谢征远怔了一下,没有出声,女同事以为他不知道江涤城的身份,追加一句。
“江少是又萸的丈夫。”
谢征远没有理会她的话,目光呆望着天花板,女同事见谢征远不言不语,也就没往下说了。
医生检查了他的情况,确定没有什么大碍,医生走后,谢征远突然说了一句。
“我们是怎么出来的?”
女同事怔了一下,随即解释:“是江少跟煤矿的老板见面了。”
谢征远其实想也想的到,但听到这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本是打算利用这次的事拉近他和程又萸的距离,可是现在看着空荡荡的病房,他知道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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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又萸跟江涤城回酒店,是因为江涤城要她回去休息,因为被困住后,程又萸可以说几乎没合眼,脸色苍白的刺人眼。
程又萸听从了江涤城的话,回酒店休息,梳洗后的程又萸躺在床上,脑子里却想的是这次被抓的事,心头还是心有余悸的。
特别是在关键时刻,谢征远替她受了一些罪,这次可以说谢征远还是帮了她。
如果没有他,或许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她了。
但纵使这样,她也不可能改变对他的看法。
想着这些,她慢慢的入睡了。
江涤城在酒店跟杂志社派过来的人正在商量一些事,因为程又萸不愿放弃这次的采访,所以江涤城只好从中想办法。
他通过一系列的关系,拿到了s市在有关部门对煤矿的例行检查的公令,他们可以趁这次例行检查一同随行。
待到晚上六点的时候,程又萸醒了过来,这一觉睡的很安心,起床,却发现她身旁躺了一个人。
转头,看见江涤城正闭着眼睛,样子像是睡的很沉。
他怎么在她的房间?
“江涤城,你怎么睡在我房间?”
她说话的时候,还推了推他。
“别吵,一天一夜没睡了。”江涤城嘀咕一句。
看着很累的江涤城,程又萸想到他连夜跑到s市,为了救她,这份恩,就不跟他计较了,而且随后的采访需要他帮忙,就让他睡在床上吧!
再说以前他们也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就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