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啊,这八年来,他没有别的女人,而且连绯闻也没有传过一次,能做到这样,除非他心里藏着个很爱很爱的女人,要不然,就是他太会隐藏自已了。”
邵博烟一个翻身,正对着天花板,两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耳旁是乔蔓的话。
他没有绯闻,没绯闻不代表什么?有些人掩的密实,这种人诸如陆承垚那种一手遮天之类,所以听不到他的绯闻也属正常。
说他心底藏有个很爱很爱的人,这个谁知道呢?
纵使他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她也不会自做多情的认为他心底藏着的那个人是她。
掩的深?确实是掩的深,当初他能将订婚的事掩的这么密实,足以说明这个人确实是掩的深。
“管他是什么,以后我只想跟他没有任何的接触。羿”
“我看悬。”乔蔓倒是笃定的认为,但确实正如她所说,根本不能。
“烟烟,要是他缠着你怎么办?”
乔蔓说到这个点上,邵博烟的脑海里突然浮现陆承垚中午说的。
我住院这段时间你必须照顾我上厕所,洗澡这些贴身的细事,做完这些之后,如若你真的要让我们的距离回到零,我会做到。
当时他说的是那么认真。
他提出的要求不会觉的太过离谱了吗?且不说不是她该做的事,就是她母亲那关,她也没办法逃开母亲的视线。
这人真是痴人说梦话。
他缠她又能改变什么?什么也不能改变。
伤害了,就是伤害了。
他以为这次替她挡了一拳,还能像第一次他救她,她会对他感激涕零,感动成心动,之后原谅?
不可能,当初她傻,天真,不代表现在还傻,还天真。
跌了一次,如果再在同一个地方跌倒,那就是白活了。
。。。。。。
第一次救她,是去苏州旅游,在去灵隐寺的台阶上,她被酒巴闹过事的那些流氓劫走,陆承垚先发现她掉队,之后追上来。
当她被那些人劫持到没有游人的山角边,将她推在一颗大树下,昨晚调戏她的那个男人嘴角噙着冷笑的捏着她的下巴。
“小妞,这下没人可以救的了你了。”
邵博烟冷眼的瞅着他。
突然,她眼角扫到一抹影子,但是她不敢用眼睛直视过去,生怕那些人发现。
而且她知道那个人是来救她的,虽然没有看清来人,但还是能确定,不是哥哥,就是那个陆承垚。
当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能这么笃定。
这个时候,她知道,必须跟他们迂回,拖延时间。
“你想怎么样?”
她问。
“当然是上你。”那个猥琐的男人操着满口黄牙,笑。
邵博烟没有一丝惊慌,只是扫了一眼四周的人,故作娇羞的说:“我知道我也逃不了,可是这么多人看着,多不好。”
那男人一听,脸上一怔,随后笑了,“哈哈,放心,一会清场,我倒是非常期待这种野战。”
说完,哈哈大笑,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搓着双手。
这副模样,让邵博烟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