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命安王为监武司司长的圣旨已经在监武司内宣读了,祁阳秋百感交集的接下了圣旨。
诚然,这些年他确实没有什么功绩,不过不能说他不作为。
前几年一直被四个大队长搞的头疼不已,整天帮他们善后,想要发展监武司,那也是有心无力了。
如今情况稍微好了点,说的话几个队长倒是还能听得进去,就被人弹劾降职了,祁阳秋也是欲哭无泪啊。
说实话,他宁愿被下放到地方上,也不愿意待在监武司。
不过好在安王即将上任,以后有安王镇压这些监武司的捕快们,祁阳秋相信,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
与祁阳秋想法差不多的是尧元白,他可是亲眼见到安王碾压了宗师。
既然安王执掌监武司,那意味着以后监武司不用担心任何一流势力了。而且安王的品级够高,他们在朝中行事也会更加方便。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派个小孩儿来执掌咱们监武司?”步偿那粗犷的声音在议事大厅内回荡着。
“步兄,慎言!”尧元白向步偿做了一个下压的手势。
“怕什么!这里都是自己人,难道你们还会去乱说?”
“行了,步队长,你恐怕不知道安王的实力。本官好心提醒你一句,到时候安王来后,莫要在安王面前做如此姿态。”
本着好心和几年的同僚关系,祁阳秋提醒到。
“安王有什么实力?不过区区十一岁的小孩子罢了。”步偿不以为意的说道。
“步兄,你莫不是真的以为,是我把月影楼楼主重创的吧?”
尧元白觉得江湖上的关于他的传闻越来越离谱了,他都快被人吹成宗师了。
“难道不是?”步偿疑惑的问道。
“步兄,江湖传闻你怎么能信呢?好吧,也怪我没有和你们说。不过咱们即将成为安王的属下,那便给你们说说也无妨。”
尧元白现在想起当日的情景都不免激动和兴奋。
“当日我本想要试试和宗师的差距有多大,于是就主动挡在安王面前与楼主交手。”
“那楼主不愧是宗师,一身功力远超于我,我拼尽全力,也不过是把他的一掌逼停。而我却被他内力所伤。”
“如此高手,在后面与安王的战斗中却如同稚子一般,被安王一掌打飞,身受重伤且右手被废。”
“你们想想安王的实力又有多可怕!”
“尧兄可是在糊弄我们?一个十一岁的小孩能有这实力?”
路坚感觉尧元白是在说天书。
“你们若是不信,到时候安王来了,你们自己试试。对了,还有一点没告诉你们,安王的医术也是了得,我被楼主打伤后,全赖安王所治。”
“你们要是被安王收拾了,受了伤,说不定当场就给你治好了,哈哈!”尧元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言语中竟然还有些期待他们被收拾一顿。
“那行,等那安王来了,我先试试水。”步偿还是不信自己练了三十年的武,还不如一个孩子。
“好了,步兄,尧兄说的定然是玩笑话,逗你玩的,你别当真。那安王毕竟是王爷,若是把他伤着了,岂能有你好果子吃?”路坚宽慰步偿道。
一旁安静坐着的邱燕一直在思考案子,昨日在任府一番查探和询问后,只知道被掳走的女子是曾经的花魁柳飞烟,丞相府的人也没说其他的。
于是不甘心的邱燕派人去花月楼问了一下柳飞烟的过往。得知这柳飞烟和安王有过交集。
凭着女人的第六感,她觉得此事恐怕与安王有关,不过不敢确定。
而派去查找骆什下落的人也传来消息,城南有一户人家的人报案,他们女儿遇到采花贼了,时间刚好是元节晚上。
那被害女子哭着描述了采花贼的样貌,与道上所说的骆什模样一致。那么就说明丞相府的事情不是骆什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