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景流白这下是眉开眼笑,风情晚种得让夏熠发毛。“对了,这几年你有没有联系司?”
“他啊……”夏熠眸色淡淡微垂,“他现在在b市。”
“啊,他在这里?他为什么会从拉斯那边好端端的回来这地方干什么啊,他应该是十几年没回来了吧。”景流白跳了起来,一副无比吃惊的表情。
“他啊……。”夏熠推推眼镜,笑了笑:“他回来找他丢失的东西,还有,寻找欠下他一身的债……”夏熠还是淡然的微垂着眸,淡淡应话,始终如此。
“听不明白。”景流白皱皱眉,喝了口咖啡,又忽然喷了出来……
夏熠看得直皱眉,嘴角一弯,笑得温和,“这么毛手毛脚的,自己给我冲刷干净在走。”
“什么!不干,叫阿姨来刷嘛!”
“你……”夏熠无奈一紧眉,不说话了。倒是一边的景流白忽然来了兴致般追问,“司来b市干什么呀,还有三年前我救的那个女孩子呢,是不是真的在炎情里跳舞呀。”
夏熠淡淡收敛眉目,有些无奈的长叹,也许当年景流白不该救了苏非,不该把她带入店里,不该让同意让她来跳舞,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如果知道她是从司手里逃出来,不知道那时他们还会不会好心救了她,然后给她找了王子期……
那天,司打电话给他,让他去接他,拿相片给他看的那一刻,他似是知道,有什么事情,在他的意料之外,要炸开了……
“喂!怎么一脸愁云惨雾的样子?回答我的话呀!她还在不在店里,我想见见她。”景流白一脸地兴奋,他从来没有被女人这么拒绝过,他记得苏非可是对他不顾一屑呢,那性子,倔强得让人折服也由心喜欢……
“她啊,应该不在了。”
“这是什么回答啊,什么叫应该不在了?到底是在还是不在啊。”
这摸棱两可的回答惹来景流白的抗议,这回答算哪门子的回答了,真是听瞎他双耳了。
“就是不在了,不信晚上你自己等着看就知道了。”站起来动动手脚,夏熠是要出去了。
“你要去哪里啊?”
“回去。今天晚上父亲要跟一个很重要的人谈些要事,我必须回家,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当年我们合租的那套房还空着呢。”
把一窜钥匙仍给景流白,夏熠整了整西装外套往门边跨去。
“真留着啊,真没白交你这个兄弟。”景流白这话才说完头上就被一团东西砸中,“臭小子,你凭什么跟我称兄道弟,你幼稚又无所事事,我才没有兴趣交你这种吃白饭的兄弟。”
“嘿嘿……那你管我干什么啊。”嘿嘿讪笑,抬头时夏熠已消失在他眼前。“郁闷,浪费我表情。”怨念声消失,沙发上的景流白漂亮的单凤眼一眯,一股别样的邪气倾流婉转于他双眸,嘴角佛开的若有似无笑意,让他本就妖孽的脸,染了一层淡淡的鬼魅,这样的景流白,是与刚才那个他,判若两人……
而且,有几分熟悉……
“回来真好,竟然全都回来,这游戏,是要开始了吧!”喃喃的话自他妖诡身上散发,竟是一种梦幻般的蛊惑迷人……
苏非醒来,已是两天之后。
睁开眼便是一整片的白色在她眼前摇晃,白的天花板,白的窗,白的床,白的病号服。
她一动,背上的疼依然,不过不在那么清晰。
靠在窗头,望着空无一人病房,她有些迷茫和失落。
不!她是苏非,是不能被任何东西影响的苏非,绝不能有这样懦弱的想法。一甩头,把这些想法通通从脑海里驱赶出去,在回神时,眉目一片冷淡。
鼻间全是福尔斯的药味。这是她最不喜欢的味道之一,谁也不会去喜欢这样代表着不健康的味道,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种味道只有医院才有,谁人会喜欢。
她想下床,才一站两脚一阵发软,许是太久没有吃东西的原因,她觉得肚子抽空,头一阵阵地发晕。
无奈之下她只好伸手按下床头的铃。想把护士叫来。
正当她要按下去,门忽然被人推开,一名着白色护士服的年轻女孩走了进来,态度是微笑的,眼底是冷淡的。
她想她可以理解为这是工作需要。
“我想我需要吃些东西,能不能帮我叫些东西来呢。”把发丝挽好,她朝护士轻柔征求。
“好的,您稍等。”护士点头便退了出去。
这有些让苏非觉得该好好沉思,这护士莫不成是隔空望物,有特异功能吗?这当然是否定的,她会这么准确进来,便是说明她得到了指示,也就是说她现在的病房,是被监视了。
那个恶魔怎么会好心放她呢,嘴角的讽刺一览无疑,既然他都把她的一举一动监视清楚,她又何必故作矫情呢,累死自己还让人骂活该的事可真是非常亏本的生意。
不多时护士端着瓷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