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更应该去找他在乎的东西,而不该纠缠在我这个跟他没有半点关系的人身上!"以为他会相信,但苏非错了,他看着她,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充满兴奋。
"不!你绝对会让他痛苦。"宫上野满眼兴奋血红,高大身躯猛扑过来,张口,像是猛兽扑倒没有反抗能力的小动物,迫不及待撕咬一样。
"我不是,我跟他完全没有半点关系,他要是痛苦我还巴不得,所以你看错了!"垂死挣扎也好,苏非管不了这么多了,在被他双手狠狠掐住脖子,双手无情撕扯她单薄裙子那一秒,她妥协的爱生一喊。
"你骗人!你这个贱人!你跟他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我要让你们痛苦。"宫上野愣了几秒,动作猛然更凶狠,狠狠卡住他脖子,抵押到吧台红木桌子,使劲把她的头狠狠砸早桌面上。
发出怦怦碰撞声,苏非整张脸因为呼吸不稳和头脑上的痛苦扭曲不成样子,干干的呼吸沉重无力,双手使劲抓着他的脸,抓出条条红色血痕宫上野也没有半点松懈,完全像个疯子一样失去了所有理智。
苏非头晕脑胀,头上慢慢的,开始被红色染红,血和头发粘稠贴一起,湿润腥甜,眼前的景物都在晃动,抓他的手开始因为意识模糊渐渐松懈。
她忽然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的倔强,后悔自己为了维持那点可怜的尊严,而激怒了黑司曜,把他气走。
其实他跟出来,在大厅把她救入怀里那一刻,她已经安全了。
她活该吗?她这是自寻死路?是她犯贱,不知羞耻吗……
她只是,只是想维持一点点给自己留后路,可以支撑活下去的勇气和底线,难道错了吗?错了吗……
好疼,头好疼,眼眶好酸涩,身体好干好痛苦,一阵阵,一针针,全都往她身上扎入,千苍百孔的难受让她忍不住,让苦埋的苦涩从眼眶奔泻而出。
意识在痛苦边缘徘徊,一点一点的在消散……
耳朵边的疯狂怒吼没有停止,她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苍白颤抖唇瓣一抖,无助的低喃从比起眼睛的苏非嘴里逸出来,断断续续的,"妈……好疼……"
"疼吗!贱人……你们都该死,都该痛不欲生!"断续得痛苦低喃让宫上野更疯狂。双手狠狠撤掉她身上仅剩的衣物,愤怒让他满目狰狞,双眼只剩下残暴仇恨。把颤抖无力防抗的苏非从桌子上拽下,抛入沙发,狠狠压上去。
"不……不要……"苏非痛苦摇头扭动,小手挣扎的推挤着身上的重量,长长一头青丝散落白色沙发,如断了根的海藻,无助,迷茫四处散开……
"给我闭嘴!我要让黑司曜痛苦一辈子!只要把你占有,他一定会痛不欲生!"宫上野眼光一亮,笑容冷森森肆意布满空气。疯狂的撕咬着苏非的肩膀,一手拉扯她长发,一手扣住她后脑勺。叫嚣的恨意和身体的灼热让他更疯狂了。
"不要,疼,好疼……。"苏非似是被危险警告,不停挥舞着手,无助呢喃抗议:"妈……妈……救我……救救非儿,呜呜……"
痛苦的抗议和挣扎没有唤醒宫上野的良心,反而让他更是得意大笑。
"痛?等我把你狠狠占有,把过程全都拿给黑司曜看,你就会跟我一样欣赏他的痛苦了。"越想越兴奋,宫上野一手扯掉领带,一手拉开衬衫扣子,苏非的上半身也没有扯掉,他迫不及待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有力腿部狠狠撑开她细嫩笑腿,横冲直入……
"怦!"
凌晨三点半的枪声,从紧闭门孔穿过,在宫上野占有瞬间,准确往他男人特征射入,若不是他一手护住紧要地带,身躯一挺而起跃入楼角下,一定会丢掉小命的。
紧的大门哐啷一声巨响,被人用子弹击落,门外一身黑衬衫,黑皮裤的黑司曜脸色阴森狂冷,一步一步,有力而震慑踏入,大手一提,把痛苦呢喃使劲挣扎摇晃的苏非抱入怀,枪口对准宫上野藏身之处。
一枪!两枪,三枪……
地上冒起一股地气白烟,黑司曜望向怀里逐渐安静下来,沉沉睡过去的苏非,收起枪快速出门。
"如果下次再让我碰到你,别怪我保留的三分情面用尽!"门外,飘来黑司曜飘渺却有力的警告,车鸣响起,他们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不甘心!我不会放过你们!"缓缓走出来的宫上野狰狞万分,腿上中了一枪,鲜血顺着裤管直滴落在地板上,把那几枪打出来的绝情一枪两断痕迹染上点点血色。
"一刀两断,三枪绝情!算你狠!"拳头握紧,狠狠砸在桌面上,宫上野大吼一声,身躯疯一样冲出旅舍。
黑司曜!我一定会让你,痛苦一生!绝对会让靠近你的人,全都得不到好的下场!
苏非醒过来,是隔天
纸白房间,阳光直射入白色纱幔,刺激着她晕沉大脑,睁开眼瞬间,她便反射性抬头挺起身子,疼痛和眩晕感让她直不起身子,重新晕摔回去,呜咽的呢喃无力呻吟。
房门很快被人推开,没有看到来人脸面,那被光线倒映在地板上的影子,便让人觉的一阵冷意。
虚弱抬眼望去,只见那冷漠影子的主人,同样一脸面无表情。
还是黑衬衫皮裤,装备跟那天晚上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