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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的承受着來自他伴着嘶吼的发泄。季语菲迷茫的双眼瞪的大大的。脑袋里已经再也想不起任何东西。头上天花板上水晶的吊灯上折射出他们二人各自受伤的灵魂。
一大早的太阳从窗口渐渐撒下金辉。却撒不去屋子里渐渐升腾起來的悲哀。欧阳昊本來就对季语菲的身体有着痴狂的眷恋。在失去理智的时刻更是放任了自己全部的情绪。
下体贯穿的疼痛使得季语菲不由自主的想要蜷缩起來。欧阳昊在这一刻理智才渐渐有了些许的恢复。望着身下死咬住嘴唇不发出任何声响的季语菲。有那么一瞬间的鄙视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强要了她。但是想起日前所发生的事。便觉得这是她应该受的。
如果自己以后要过上地狱般的阴暗生活。那么她也别想独自在天堂快活。死也要拖着她一起踏进地狱的熊熊业火。如果是煎熬就两个人一起承受。
律动。伴着低吼。汗水。混和着血液。爱。夹杂着伤害。他们就这样开始了宿命的纠绊。
一晚上无眠的欧阳昊却像是有着无穷的精力。一次一次掠夺着季语菲的美好。
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慢慢风干。血迹渐渐成了暗红色。眼泪早已经流干。只剩下毫无光彩的大眼。只有脖颈上的咬伤还在一点一点的渗着血丝。就如同欧阳昊一直不知疲倦的索要。
自己第一个想要真心爱的男人却这样狠狠的伤害了自己。季语菲的身体和心灵在这一刻统统支离破碎。
当欧阳昊再也沒有继续下去的力气。从她身上滚落下去的时候。季语菲扭头冷冷瞅一眼一旁不断喘着粗气的欧阳昊。支撑着自己酸软的身子缓缓爬了起來。扯过被他撕裂的衣服。慢慢穿上。赤着脚挪动着麻木的身子朝门边走去。
“站住。”欧阳昊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却根本阻止不了季语菲挪动的脚步。
望着季语菲的背影。欧阳昊怎么觉得她似乎一下子少了原來的灵动。笼罩着的是止不住的悲凉。
大步上前将她拉转过身。狠狠抵在贴着灰色墙纸的墙壁上“为什么要那么做。”
终究还是想听到她的解释。可是不觉得已经晚了吗。如果在刚才沒有那一场撬起灵魂的伤害掠夺。或许季语菲会感激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可是当一切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之后才來问这么一句。不觉得已经有些多余了吗。
“放开。”季语菲无力的声音里却是有力的坚定。眼睛里是和身后墙壁一样的颜色。
欧阳昊被季语菲眼里的冷寂扫过。心里开始有了一些矛盾。难道真的有什么误会。
可是那天晚上的事除了他们确实并无第三个人知道。不是她又有谁呢。
手下渐渐松开。欧阳昊头疼的按了按脑门。季语菲趁此快速的打开门朝自己屋里走去。
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巧合。直到两人都被伤的体无完肤。才会让你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題。
头上花洒不断的向下喷洒着温热的水珠。季语菲双手抱膝坐在浴缸里。额头和脖子上的伤口在被水浸泡后开始泛白。可是坐在里面的人却如同一尊受伤的娃娃。眼角随着水珠滑落的泪水。一滴滴掉落在浴缸不断溢出的水面上。
她实在想不明白她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所有人都这么愤怒。值得他拿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方式來伤害她。用最难听的语言來刺激她。
海边别墅里。季语轩手里捧着今天的报纸。嘴角展开迷人的笑容。看完那上面精彩的报道。将报纸朝后一扬扔了出去。高兴的将手腕上的佛珠转的飞欢。嘴里说着:“不愧是季家的女儿。这招够狠。哈哈哈。。。。。。”
旁边的阿柱闻言走上前去。将季语轩扔掉的报纸捡起來。细细看了看。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上面报道了玉宫国际昨晚酒会上的盛况。以及代言人叶墨墨是欧阳昊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最值得让人惊异的就是最后那尽管才放了不到两分钟的视频。却足以够媒体大加渲肆了。上面写着玉宫年轻的掌门人好玩性用品。对着图片的确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因为那个角度拍到的欧阳昊太清晰。
但是这不是小姐做事的方式。阿柱想着突然就转身往外走。
“你去哪里。”狂笑过后的季语轩陡然阴沉下脸背对着阿柱低喝道。
阿柱闻言拳头握的紧紧的。也不回头。“出了这样的事小姐待在那里不安全。”
“不安全。她也得在那待着。再说了。那上面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未婚妻不是她。是那个**。所以你担心个什么劲。”季语轩扭头对着阿柱的背影吼着。手里攥着的佛珠似乎就快要被捏碎。
阿柱张了张嘴。沒有说话。提步朝外面走去。季语轩也不再阻止他。因为他明白他不敢去找季语菲。除非他可以忍受季语菲用异样的眼光看他的事实。
因为季语轩用妹妹做要挟将阿柱骗上了自己的床。两个男人在一起的事实。而且是自己最亲近的两个男人。季语菲如何承受得起。
即使她承受的起。自己却不敢看她知道后受伤的表情。
阿柱一路狂奔到海滩上。将所有的压抑化作一声大吼。对着大海放声狂叫。惊得一片海鸟瞬间胡乱飞了起來。
他从小就细心呵护着的小公主啊。为什么要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处在危险中而不能去救她。怪自己太软弱。手狠狠砸向满是石子的沙滩。好想将自己埋进这一片白色当中。也全了在她心中的形象。
苏涅望着手里报纸上的报道。眼里生出些许冷笑。这个欧阳昊还真是命背。在玉宫即将迎來辉煌的时候却出了这样不成绯闻的绯闻。真是天助他们瑾慧啊。
将报纸放下。双手交叉放在唇边。眼前浮起季语菲张扬可笑的笑脸。鼻尖似乎还萦绕着昨晚的馨香。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拿起手机就拨了个电话过去。可是电话响了好久都不见对方接听。
或许是昨晚沒睡好。在补眠吧。苏涅这样在心里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