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染冷哼一声:“如果我想你死,早在温泉池子里,我就杀了你。
不,早在兰芷院的床上,我就杀了你!”
凌牧萧真诚求问:“所以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对本王当真没有一丝真情?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李玉染无语:“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只是想离开你,离你远远的!你听不懂吗?“
说完她有点泄气:”你确定现在咱们要讨论这个?难道不该讨论怎么逃出去?”
凌牧萧拍拍自己的大腿:“趴上来。”
李玉染不动,他伸手将她的上半身按到自己腿上,两下割破她肩膀上沾血的衣裳。
“忍着痛。”
李玉染冷哼一声:“我才不怕……”
一语未毕,刀尖刺入肌肉,生生将那支箭头挖出来。
李玉染瞬间全身肌肉一缩,一股钻心之痛袭遍全身,她张口狠狠咬下凌牧萧的大腿。
凌牧萧猝不及防,吃痛地大腿一紧,差点就将她踢倒。
李玉染直到尝到血腥味她才松开,凌牧萧将那支箭头取出,啰嗦地倒上金疮药,撕破自己的里衣给她包紧。
这才骂道:“女人,你是狗吗?”
李玉染痛的不想理他,蜷缩在火堆边,看着凌牧萧自己给自己包扎伤口,还瞪着她往那两排牙印上抹了一点金疮药。
没好气地道:“本王的肩膀让你咬的没一块好皮,现在又咬大腿,你还想咬哪里?”
李玉染慢慢抬头,看向他,用很小声的声音喊道:“凌牧萧。”
凌牧萧包扎伤口的手停顿了一下,他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一种别样的情绪从他心底升起。
全身都变得酥酥麻麻的,那三个字从李玉染嘴里吐出来,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他筋酥骨软。
他觉得喉咙发干,喉结滚动了几下地道:“大胆,本王的名讳,岂是你能唤的!”
“求你,就当我死在悬崖下了,放过我,好不好?”
这一刻,李玉染觉得自己无比卑微,她好累好累,好像从穿越到掖庭时开始。
她就坠进了一张巨大的蛛丝网中,不管她朝哪个方向逃,最终都会被黏住。
她又一次想这么放弃算了,在这个时代,当一个王爷的爱妾,好像也不错。
多少女人挤破头想当凌王的妾呢,就当打工嘛,反正在西山别院,不愁吃不愁喝,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不知为何,这么想着,李玉染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要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被同化,被驯服,向王权臣服的灵魂。
她想呐喊,我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如果有神灵,请给我指一条路!
到底是哪个时空人贩子,将我卖到这个时代的?
凌牧萧默默上前,将她搂在怀里,用粗糙的手指擦去她的眼泪,半晌道了句:
“你骑术不错,在西山别院,本王会经常陪你骑马。”
李玉染不知是哭还是笑:
“可以偶尔放风的金丝雀吗?王爷对玉奴,当真是用心良苦啊!”
凌牧萧的手一紧,怀里的女人,这么小,这么柔软,怎么心能硬能这样?
性子烈的像一匹胭脂马,可她越是这样,越让男人有征服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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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箭术不佳,以后本王教你练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