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厚厚的灰尘扬得老高,有些跑进嘴里,鼻孔里,但是韵儿却丝毫顾不得这些东西。
因为沉默男趁着韵儿摔倒的空挡爬起来,走向她。
自己动弹不了,只能任人宰割。
沉默男抓起韵儿的一只脚,好不留情的往回拖,地下的灰尘被拖成一条线。
韵儿身上的衣服磨破了,手也磨流血了,灰尘和血渍混在一起凝固成一团小球。
其他三人面露喜色,真是太解气了,忍不住要为自己的大哥喝彩,丝毫没有顾忌韵儿是个女生。
新伤加旧痛铺天盖地的袭来,沉默男将韵儿拖到里面,然后往地下,狠狠的一甩,仿佛那不是人只是一个没有知觉的物体。
韵儿被甩的七荤八素的,浑身就像散架似的。
“小四,三儿,二子,帮我压住她的手和脚”沉默男怒极了,就像一只发怒的雄狮,边说边脱自己的外套,然后扔在地上,扬起的灰尘在投进了的光线的照射下那么清晰。
韵儿想要挣扎,却已经被三个人钳制住。
三个人就如同饿狼,注视着韵儿,恨不得将她撕个粉碎。
韵儿白皙的脸上沾满了灰尘,样子无比狼狈,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朝自己走过来的沉默男,眼睛如果能够洞穿人的话那么他的身上早就千疮百孔了。
即使现在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韵儿并没有放弃最后的挣扎。
她吐了一口口水在沉默男的脸上,“有本事再打啊!这样以多欺少还是男人吗!”
啪,鸡鸣男照着韵儿脸上就是一巴掌,“贱女人,老实点!”沉默男挥挥手,鸡鸣男才罢休。
韵儿的脸被打翻,却有高傲的又转回来,恶狠狠的说“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这几个字是韵儿,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沉默男人也不怒,伸手擦掉自己脸上的口水,就想盯着自己猎物一般自得。
他然后蹲下,慢慢伸手,慢慢的来开韵儿的大衣,现在折磨韵儿就是他最大的乐趣。
韵儿的心煎熬着,如果有那么一个机会的话他一定会让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
外套被拉开,露出里面的打底衫。
浑圆不改,鸡鸣男咽了咽口水,可惜刚才被韵儿……不然现在站在上头的就是他了,这样想来他对韵儿的恨又多了几分恨不得将她拆入腹中。
就在沉默男准备解韵儿腰带的时候,外面突然狂风大作,并带着嗡嗡的声音,只撞击耳膜,似乎要把它给刺破。
而工厂里面,尘灰四扬,连带地上的衣服也被卷到了角落。
靠在门边的木棍,被掀翻,咚的撞击声,在这轰鸣声中极不可闻。
沉默男停下手中的动作,头转向门外,三名押着韵儿的绑匪,力道也轻了些。
外头的风声停了,夕阳似乎也暗淡了些。
逆着光,门口出现一道人的剪影,高大伟岸如同天神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