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灵泉派明日就要到这里选拔,不如我们就留下来看看这里的修仙之人是个什么境遇,或许有什么发现也不一定”子和在征得大家同意后,那位热情的老爷爷便非要将5人带到自己家中住宿,众人盛情难却之下也就不再推脱,随着老人家一同回到了两进的院落之中。老人名叫李忠。家中一共7口人、老伴与儿子带着两个孙女去了50里之外的荒原峡谷开荒,老爷子与儿媳妇和小孙孙相依为命:白石国多为盐碱地适合农作物生长的土地十分稀少,为了谋求生计农民时常组织在一起勘探适合作物生长的土地,开荒完成后白石国的官员将会发放一定数额的奖励补贴,农民靠此补贴家用。
“毛蛋,你看谁来了?”老人刚进家门便冲着摇摇摆摆冲上前来的一个年幼小童高兴的喊道。叫做毛蛋的小孩梳着一根冲天辫,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十分招人喜爱,子和看到如瓷娃娃般的婴儿皮肤忍不住上前掐住孩子肥嘟嘟的脸蛋,拧啊拧的感受着如丝般的光华。毛蛋也不认生任子和在那拧,我自岿然不动。只是睁着好奇的大眼睛,来来回回的扫视着众人,当看到两位如仙女一般的大姐姐时,毛蛋不禁眼前一亮不着痕迹地打掉子和还在拧动的魔掌,张开双臂跌跌撞撞地向两位女士扑了过去,小短腿一边跑一边还叫着:“抱抱、抱抱”潇潇和蓝月早就见到娃娃可爱异常,如今“小布偶”自己投怀送抱自然乐得接受,抱起孩子又是亲又是转圈玩得不亦乐乎,毛蛋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两只小手总是向两对傲人的双峰上抓捏,女士们虽然略有尴尬但是孩子实在太小也就把他的“异常行为”忽略不计了。子和开始还笑看毛蛋和蓝月、潇潇玩耍,但看着看着心中便不是滋味起来。
这小孩子有问题!子和初步给毛蛋做了个人生总结。“毛蛋啊!哥哥领你去抓鸟鸟吧,然后哥哥在给你做个漂亮的鸟笼子,你就可以看着它长大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诱惑力?”子和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慈眉善目,为了加强效果还嘟起了棱角分明的嘴唇,总的指导思想就是怎么天真单纯怎么来。
“不要”毛蛋双手环抱着潇潇白皙的脖颈,小屁股朝着蓝月不住的扭啊扭的逗得两个女孩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实在忍不住这孩子的可爱间或还在他粉嫩的脸颊上献上两个香吻,毛蛋也是来者不拒不时抱抱这个又捏捏那个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
“毛蛋啊,要不哥哥带你去抓鱼哇,抓回来咱们一起烤鱼吃,哥哥的手艺可是远近闻名地,是不是特别有诱惑力?”子和依旧在做着不懈的努力,甚至还伸出双手向前拍了一拍表达出自己的怀抱愿意贡献出来的良好愿望。
“毛蛋乖,毛蛋不杀生,爷爷说杀生不好,毛蛋长大后要保护小动物!哥哥你可不可以放过小鱼鱼?”毛蛋的拥抱对象又换成了蓝月,粉嘟嘟的小嘴不断在蓝月的耳旁吹气,弄得蓝月小脸通红不断躲闪,而他却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在说完话后眼中还闪现了一丝狡黠得意的光芒,似乎在向子和宣布这两个漂亮姐姐的领土主权。两位女士听完毛蛋的话后对这个孩子更加喜爱,同时对子和同学投掷过来两道鄙视的目光,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小屁孩!跟老夫来这套,要是败在你的手里,老夫还有何颜面闯荡江湖?”子和瞬间便经历了挫败、郁闷、重整斗志、决一死战几个阶段的情绪转变,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再次脸上堆起了谄笑道:“那哥哥给你做大马,咱们不在炕上骑,咱们在地上就现在,你想去哪就去哪,想骑多久就骑多久,是不是有无法拒绝的诱惑力?”
子和的这个选项果然打中了毛蛋的软肋,小家伙一脸留恋地看了看手中捏着蓝月的双峰又看了看早已不顾形象扑倒在地变为马形的子和,最终一脸无奈的样子挣脱了蓝月的怀抱,摇摇摆摆的向子和走去。
“毛蛋到吃饭前要一直骑,哥哥不能骗人!要不就不是好孩子”娃娃的眼中再次闪现了聪慧的光芒、郑重其事地说道。“不好吧小哥,小孩子哪有这么胡闹的,你也听他的、快快起来地上脏!”李忠老汉也是看不过去,急忙阻止道。心不甘情不愿的子和刚想就坡下驴,可毛蛋似乎早就防着他这手,小嘴一撇就要往潇潇的怀里扑,看得子和是恨得牙根都痒痒,急忙张口道:“老人家不用担心,我最喜欢小孩子了,别说骑到吃饭就是骑到天亮我也是甘之如饴啊”慌忙间又怕小家伙反悔急忙上前将毛蛋驼到背上,在地上扮起人力大马来。
“大马跑,大马跑。”、“毛蛋啊你看这也半个时辰了,咱们要不下来玩会别的,你看捉迷藏怎么样?”、“大马骗人,羞羞脸,毛蛋要去找姐姐!”“毛蛋啊,这是怎么说的,来大马给你加速哈,怎么样现在这速度是不是很刺激?”“咯咯咯、大马好玩、再快点”。。。。。。
功夫不负有心人,顽强的子和终于坚持到了开饭,毛蛋从他的背上一跃而下欢快的接过了爷爷手中的碗筷专心致志的对付起了饭菜,特特怜悯地看了眼早已破衣烂衫的子和,轻摇头颅道吟诗一首:青春好岁月,为何要生娃,生娃就生娃,谁是娃他妈?话音未落便挨着李忠坐下,在大家尴尬的眼神中旁若无人的坐下开吃起来。子和抑制了下胸中呕吐的欲念,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大桌子人,忽然想起了4位母亲和他们小时的欢快时光、在心中长叹一声也默默地挨着特特坐下若有所思的吃了起来。其实李忠准备的饭食并不丰盛,两盘山野菜一盘凉拌、一盘热炒,一大笼玉米面的窝头,李忠淳朴将家中唯一的一只下蛋母鸡,母鸡中的战斗鸡……咳咳、宰杀后切了半只与蘑菇搭配炖制成佳肴,剩下半只则留下准备给毛蛋补补身体。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众人何时尝得如此山珍野味,个个食欲大开,直吃得最后一滴鸡汤也归入猛禽肚内,李忠老汉脸上乐开了花,不顾大家阻拦又去炒了8个笨鸡蛋,这一餐当真是宾主皆欢、一直吃到夜幕低垂。毛蛋又在众人的围拱下欢快的玩闹了近一个时辰,最后还是他爷爷提着他的小耳朵强制回屋就寝这才结束了这一天的行程。5人也感到少许疲惫,古时也没有电灯电视什么的,简单的聊了几句天后也就各自回屋休息,一夜无话第二日天刚刚亮,忽然听得镇中鞭炮声大响,大人孩子夹杂着亢奋的喧闹声响彻在城镇之中,不时传来“神仙到了,就在麦场那里!”“快去看神仙!”“把娃娃们都带上,你这婆娘就不能走快点嘛”的高喝,5个人也受到了大家的情绪感染不约而同的从房中快步出来,随着人流向位于城镇中心的麦场那边汇聚而去。
走了大约10多分钟,一座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的麦场便呈现在5人眼前,也不用挤到近处,4位白衣白履站在仙剑上悬空而立的男性年轻修士簇拥着一位年龄约莫30岁左右的美艳女修士悬浮在大家的头顶之上,在远处便可一目了然。在他们身下有个发光的圆环,那四个年轻修士正在向不断向前拥挤的人们低声呵斥:挤什么挤?没见过验别资质还是怎么的,都退后去到圆环之外,你怎么还挤?耳朵聋了吗?果然都是些乡巴佬!
还没等他们话音落定,只见那个美女修士将眉头一簇对着那几个修士低声训斥道:“灵元!你是他们的师哥,他们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你们天渺山都如此做派?看来我得跟风岩师哥好好探讨一下他的教徒之法了。”一直站在前排态度倨傲的年轻修士看来是对女修士十分忌惮,女修士话音未落便一脸惶恐的弯腰赔罪:“风华师叔,弟子一时心急失了方寸,请师叔原谅,但请师叔恕罪千万不要告诉师傅啊”
叫做风华的女修士不耐的摆了摆手:“做人不能失了本心,修仙也是一样,时辰不早测试可以开始了”。灵元听得此话急忙连连点头,一转身换上满脸笑容对着底下的百姓说道:“灵泉派为恩泽周边特设5年一次的灵根筛选,还是依照以前的规矩将每户人家年龄小于5岁的幼童挨个送入光圈,有无灵根自有判别”说完便在风华的身旁垂手而立,下边众人似乎早就等他这句话,就如商量好一般每家每户将孩子送到旁侧的队列中井然有序的依次进入正中的光圈里,在场的人屏息观看全无刚才嬉笑推攘的样子。
放眼望去全镇5岁以下的孩子大约200余名,步履蹒跚的毛蛋也眨巴着大眼睛排在队尾,奇怪的是这些本是毫无约束感的孩子此刻却是全都乖乖的站在队伍之中,偶有嬉闹也在各自家长的低声呵斥下变得听话异常,可见每个家庭对验别灵根的重视程度前期对自家的娃做了不少前期的教育工作。
孩子们依序一个个走进光圈然后又走了出来,队伍已经前进了一半可是光圈自始至终却没有任何变化。灵元驱动仙剑来到风华近旁小心翼翼的说道:“师叔、最近百年拥有灵根的孩子越来越少,5年前我们走遍附近州府才统共招了5个而且都是些3灵根、4灵根的、即使努力修行将来也难有大出息,这样下去总有些后继乏力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