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的啊。”潘金莲刚才也只是关心则乱,听他们两兄妹这么一说,立时想起了武大郎偶尔的吊儿郎当,顿时安下了心。
“还有小半个时辰,请三位才子快速作答。”赵老丈着李慕白与胡公子下笔如飞,满意的点了下头。只是见武大郎还在冥思苦想,忍不住提醒道。
“啊,该吃晚饭了啊。金莲,今天我要吃红烧肉。”武大郎晕晕沉沉的脑袋被人吵醒,以后潘金莲在叫自己呢。
“该死的小矮子。”赵老丈忍不住的骂出了声,真是碗里的还没吃到就想着锅里的。
“哦,还在比赛啊。”武大郎晃了晃头,是自己清醒些,才发现自己还在台上。
“武公子,还剩小半个时辰,请快些下笔。”赵老丈忍着怒气,一字一字的从嘴里蹦了出来。
“哦,他们都好了啊。”武大郎脑袋还是有些迟钝,向边上两人。还好,都低着头在狂写呢。
“老丈,好了,我开始写了。”武大郎定了定神,摆起了姿势,拿起了笔,一副书法家的气势。
脑袋里一转,宋朝最为出名的诗词非《满江红》莫属,只是那还需要好几年,来还是得换几个字。
岳飞的愚忠、岳家军的坚强、岳系的悲壮,都曾一幕幕的感动过武大郎,成了最爱却又最不爽的诗词。满腔的热血都成了夺命的利剑,朝廷和国家的概念混淆不清,十二块金牌压的透不过气,沉闷的气息到了极点。
“老丈,你这怎么没墨汁的啊?”武大郎头也不抬,直接用笔蘸了下,开始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写了一句一,都是空白,转头,砚台在哪啊。
武大郎顺着赵老丈的手指一,砚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地上躺着呢,怪不得赵老丈刚才的眼神很奇怪。
捡起砚台,磨了墨,武大郎再次酝酿了情绪,开始了写作: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同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檀渊耻,犹未雪;臣子憾,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着武大郎潇潇洒洒的写了下去,从一开始嘲笑武大郎如鸡爪的字慢慢的转变为惊讶,再到后来的叹服。
武大郎写完直接扔掉了手中的毛笔,刚才严肃的神情再次换做了嘻皮笑脸,还不是甩动着手腕。
“该死的毛笔,写几个字都这么难,还是习惯了圆珠笔啊。”武大郎甩动着手腕,还时不时的按摩下,等待着时间。
“三位公子,时间已到,请封笔。”赵老丈从刚才的震惊中回复过来,武大郎的神色变了又变。着时间已到,宣布了比试的结束。
赵老丈走过三位的台案,亲自收了起来,示意三位稍等,然后将纸张折好带到后台。
“慕白公子,写的怎么样啊,能不能骗个媳妇回家啊。”武大郎闲得无聊,便和李慕白打起屁来。
“武公子谦虚了,在下虽对自己的文章信心十足,但有武公子在,世事难料了。”李慕白直接坦言道,至于胡公子,他连眼都瞧不上。读书人只对才华相当或者比自己高的人才会平起平坐,对于那些貌似么才学的人,除非是皇亲国戚,另外的都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