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就又打扫了一遍。”
李培又说:“再打扫一遍。”
草药又仔仔细细的打扫了一遍。
李培又要草药打扫一遍,事不过三,草药不想忍了,问道:“还不够干净吗?大人为什么还要我打扫?”
李培什么也不说,只是起身,走到地面中间,取出一张纸,在地上一抹,放到草药手中,草药一看,嗯,确实挺脏的,不过地面是用来给你走路的,要那么干净,你要用来睡觉吗?
有的时候,草药真的觉得,李培认识自己,而且自己一定得罪了他,不然他不会这么整自己。
草药前前后后打扫了五遍,干净到可以照出人影,李培才算放过自己。
盯了李培几天了,这几天里,李培不是被境南王叫去,就是在书案前看书写字,唯一的乐趣就是为难草药,这人,当真是无趣的很。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趁着李培让自己铺床的空当,草药闲话家常般打探道:“大人,您家中可还有亲人?”
李培停下手中的笔,“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草药怕李培看出什么,“大人,您别误会,小人只是好奇,您要不想说,小人不问便是。”
“嗯。”
‘嗯’是什么意思,是有还是没有,你倒是说呀。
过了一会儿,见李培不说话,草药又问道:“大人,您觉得王上对您好吗?我之前亲眼见过王上拿鞭子抽罗都统,看起来真吓人。“
“王上有时候是暴躁了些。“
草药顺着说道:“是吧,所以小人觉得大人真是厉害,从没见过王上对您发过脾气。”
“你有话就直说,不必绕弯子。”
“小人听说王上之前不是这样的,去了南疆之后就性情大变,大人您听说这件事了吗?”
李培突然严肃起来:“这事儿和我说说就算了,别再对别人说了。”
“哦,知道了,可是,大人,我问你的事情你还没回答我。”
李培答非所问:“你不是一直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