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草药想起,那天在地牢里,她确实这么说过,怪不得她和蛊宗的关系不一般。
“那你可知道为什么要我去服侍蛊宗吗?”
草药猜想,因为先教主和蛊宗之间有什么利益关系,想要借教主讨好他。可是自己不能说给教主听,即使自己很可能猜对了,也只能摇摇头。
见草药摇头,教主回答道:“要我去服侍蛊宗,是因为要投其所好,以便同蛊宗教联盟,抵御其他教派……我一开始也是这样以为的,可那天,见到蛊宗,我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对于教主来说,比起当时的明月教主和她姐姐,蛊宗算是对她最好的人,虽然也是在利用她,但至少蛊宗不会逼她去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那时,教主还是巫女,被明月教主逼迫,不得不来蛊宗教,献身蛊宗,当然,那时蛊宗知道她的来意后便欣然接受,立即为她安排了住处,并且,当晚就去了她的房间。
本来是打定主意,为了姐姐也要强迫自己屈服,蛊宗进来的时候,却还是害怕了,躲在角落里,半句话也不敢说,她不能求饶,不能求蛊宗放过自己,一但被明月教主知道了,姐姐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蛊宗进来后,坐在桌子一旁,也不同她说话,独自倒了杯茶,喝了起来,片刻后,一壶茶水都被蛊宗喝完了,她的情绪镇定下来,心里也没那么害怕了,犹豫着开口问道:“您还要喝吗?我去找人送些水来。”
“不必了,我已经喝了一壶了,再喝今晚怕是睡不着了。”
她沉默下来,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忽然,蛊宗起身,朝床边走来,行至床前,便转身坐下,随后就解开了外襟的系带。她心里想着该来的躲也躲不掉,便也去解开了自己外襟的系带。
等蛊宗脱下了外衣,只剩下一件里衣时,她也只剩下了一件里衣。
就在她以为今天就要命丧狼手的时候,蛊宗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不明所以,傻愣着看向蛊宗,触碰到蛊宗投来的目光,竟有一瞬触电的感觉。
忽听蛊宗开口道:“还愣着干什么?你要在那里坐到天亮吗?”
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
等她躺下后,蛊宗开口问道:“你叫什么?”
自从被选为巫女后,大家见了她从来只是叫她巫女,更没有人问她的名字,没想到第一个问她叫什么的竟然是蛊宗。
“怎么不说话?”
看到蛊宗看向自己,她撇开脸,回答道:“篱,你叫我阿篱就好。”
其实她叫南篱,生下她的时候,先天不足,于是阿爹就给她起了这个名字,是希望她能一辈子健康安乐,不过现在看来,‘难离’没有应验,‘离’倒是应验了,亲人的接连离开,自己现在的生不如死,一个都没跑掉。
所以,当蛊宗问自己的名字时,南篱只告诉他,自己叫篱,从此以后,世上再也没有南篱,有的只是巫女教主,一个失去自己亲人的人,一个背叛自己灵魂的人。
“篱,阿篱……是篱笆的篱?”
南篱点点头,蛊宗接着道:“篱隔溪钟度,窗临涧木疏……”看到南篱疑惑的看着自己,蛊宗笑道:“我忘了,你听不懂的……这是中原的诗句,我幼时曾在中原住过一段时间。”
中原,那么远的地方,南篱想到自己从没出过远门,要不是巫女教,恐怕自己到现在连镇子都没出去过,更别提中原那么远的地方了。
此时此刻,南篱已经完全不怕蛊宗了,竟还大胆的问道:“中原很好吗?”
蛊宗回想起在中原的日子,回答道:“很好,那里的百姓安居乐业,人人靠自己双手的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