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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找不到其他理由解释自己和赵俦的反常，那她只能将一切都推到宁妄身上。而其中另一关键，就是宁妄的来历。就她当下接触到的信息，无一不指向一个结论。宁妄，来自天外。另一个世界的魔，来到她的世界，兴风作浪。而且，从上古时代折腾到现在，还越折腾越凶。“对。”赵俦点了点头，“他出现的时候，金魔就跟在他身边……你知道金魔不？金魔……”赵俦还在想着要怎么和楚明瑶解释，才能让楚明瑶更好地了解金魔。楚明瑶轻飘飘的五个字，就将它砸懵了。“我见过金魔。”它怔怔地看了会儿楚明瑶，才苦笑了下。“也对。你既然从镇魔洞那边过来，见过金魔，也不足为奇。”莲子娃娃之前和它说的事，没详细到宁妄带着楚明瑶在镇魔洞中看到过什么。它重新组织了下语言。“你知道金魔，那就更好办了。上古时代的三界，不像现在这样分隔得这般明确。当时候，大多数地方，还是融为一体的。还是三族都出现了某些标志性的大能后，让三族的修炼道路发生偏差，三界才开始彼此远离。“而之前世界上就存在的某些混乱之地，就逐渐演变为现在的三界交汇处。这些地方，放在上古时代，也是危险与机遇并存的秘地。“三界刚开始彼此远离，进入这些地方查探的人，就陆续察觉到，这些地方的危险性正在不断提高。事实也证明，这些人的感觉没错。以前这些秘地再危险，只要实力够强，就无需畏惧。后来，这些秘地，反而对修为境界高的生灵限制更大。“我家主人火莲洞主、你家剑宗老祖，还有玄阴圣女发现了这等怪事，约好了一起进入秘地查探。那会儿的他们还年轻，也就和现在的你差不多，只有化神期。”赵俦说起这些事，脸上尽是缅怀之色。他说了会儿，又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楚明瑶。“不过真要打起来，当年的他们，应该都比现在的你差一些。”赵俦又叹了一声。“他们进入这些秘地后，也没查探到什么，反而一不小心，就穿行到了魔界，正好遇到宁妄和金魔从天而降，两人都受伤极重，看起来奄奄一息。“不过那会儿他俩身上都没散发出半分魔气，看起来也是人的模样，我家主人他们就被骗了，只当宁妄和金魔都是通过了三界交汇处，无意中触动了其内某些危险，才让自己变得如此凄惨的人类。“尽管我家主人他们一开始还对宁妄和金魔保持着警惕，但眼看着魔界中都没有哪个魔和他俩相识，他俩又表现得太像人类，我家主人他们才渐渐放下对他俩的警惕，真心将他俩当做朋友。”楚明瑶不觉想起宁妄对左许逸的称呼。左老鬼。那会儿，现身在剑宗护宗大阵外的，分明是穿着金边黑袍的最可怕宁妄化身，偏偏在称呼左许逸时，还会习惯性地带着点亲近。不是彼此为敌的时间长了，而导致的熟悉，而是真曾经关系极好。左许逸显然也对宁妄颇为熟悉。原来，他们以前真的是老友？！赵俦的叙述还在继续。“也就宁妄和金魔刚从天外来到魔界时，受伤太重，连两人搀扶着维持对我家主人他们的基本警惕都太难，才给了玄阴圣女偷偷捡起摔得离宁妄比较远的这石头的机会。玄阴圣女当时用她的秘法将石头隐藏起来，过后才将这事说出来。“宁妄当时确认我家主人他们没有动手的打算后，就想寻找这石头。但他实在伤得太重，金魔也更担心他的安危，才先紧着设法让他养伤。“再后来，宁妄伤势恢复了些，他就主动回去寻找。除了我家主人他们，其他曾在他来到这世界后，又到他回去寻找石头这段时间内，去过那地方的生灵，基本没活下来的。”莲子娃娃被吓得缩了缩肩膀，愈发贴紧楚明瑶了。赵俦现在说得平淡，可背后藏着的却是凛冽杀机。“我家主人他们在知道宁妄劫魔身份之前，一度试过劝圣女将石头还给宁妄。他们每一次陪着圣女研究这石头，都会立刻又发现宁妄的异常反应。“他们都觉得，他们已经和宁妄算是朋友了，而且宁妄也帮他们对付过很多危机，他们不该如此深究宁妄的秘密，而该将宁妄的东西还回去。“但圣女执意不允。圣女说，她凭她的天赋推演出，这东西，绝对不能重新落到宁妄手中。“随着宁妄实力不断提高，圣女要藏着石头不被宁妄发现的难度也越来越大。而且宁妄已经将其他去过那儿的生灵都屠杀殆尽，依旧没找到这石头，他开始怀疑我家主人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