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宋纤纤这才发现不对劲儿,如果只主一个晚上,哪里用得着这么些个东西,等到再进入屋子后,发现里面摆放了许多南宫瞑的生活用品,屋内的主人仿佛易主了一般。
然而南宫瞑正坐在案前翻看着手中的褶子,看到这里,走上前单手撑在桌上,目光盯着眼前的南宫瞑问到。
“你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我这还在养病呢,你搬过来办公,你不明摆着不想让我静心养病嘛。”
这人肯定巴不得自己早点挂掉,否者不会这么折腾。
南宫瞑眼皮子也没抬一下,盯着手中的褶子,中规中矩的坐姿中透着威严,在听到她的话后,不咸不淡的说道。
“本王正是考虑到你需要静养才搬过来照顾你。”语气虽然平和,但却透着冷淡。
听到他说的,宋纤纤很不给面子的扭头做了一个‘呸’的动作,挑衅的冲他扬了一下下巴,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势,然而这一举动被南宫冥一个眼神投射过来,立马怂了下来。
不自然的别过目光,在他的目光直视下,心虚的收回撑在他书案上的手,低眉顺眼的改口说道。
“你是王爷,整个王府你最大,想睡哪里就睡哪里吧。“
此刻的她,深深体会了一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含义,在瞧见南宫冥收回目光后,略带不满的瞥了一下嘴角。
看他能坚持到几时,越过屏风走到里间,来到床前,坐在床上,透过真丝屏风看着坐在案前的南宫瞑的剪影。
抵不过浓郁的困意,叫来外面伺候的明月,在她帮助下脱掉身上的衣物,拆下束发,乌黑的秀发散落在肩膀两侧,身上仅穿着简便的吊带裙上了床。。
打着哈欠,侧身歪倒在床上,捞起一个松软的抱枕塞在怀里,知道他南宫冥应该是嘴上说说而已,肯定不会跟自己睡在一张床上。
任谁也不会跟一个自己讨厌的人睡在一张床双,想到这里,迟了片刻还是往里挪了挪,留出一大片空的位子,闭上眼睛随之而来陷入沉睡。
南宫宴看折子看到深夜,余光瞥见屏风里间的灯已经熄灭,自从落水后,确实发现她变化很大,完全跟变了个人似的。
如若她一直这般,不再试图挑衅自己的底线,可让她在王府内平安度过一生,如若她另有图谋,想到这里,手里的折子瞬间被折成了两半。
放下手中捏坏了的折子,靠坐在椅子上左右微摆动了一下脖子,闭上眼睛静靠着椅子坐了一会儿,房间里弥漫着似有似无的香气。
睁开眼睛漆黑深邃的眸子下一片平静,起身越过屏风来到里间,透过微弱的光线,看着账内侧躺在床上的人。
背朝着自己这边,伤口部分面朝上,依稀可以看到纱布上深处的血渍,就算是个健硕的成年男人,也顶不住那一箭的刺骨之痛。
想到她今天反常的刻意讨好,更加怀疑她另有所图。
这一觉使的宋纤纤睡的昏天暗地,以至于南宫瞑什么时候躺下来睡的她都不知道,等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睡眠充足的她,细长颗粒分明的睫毛盏动了一下,随之睁开漂亮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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