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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ldo;您有一定的基础，学起来根本不需要从头开始。&rdo;

&ldo;好了，我知道了，&rdo;山南打断少年的话，清觉得他压根不打算考虑自己的提议，&ldo;你该不会只是来和我说这个的吧，我可不记得村上君有这么好心。&rdo;

算了，反正到最后山南会变成什么样，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大不了趁着有什么事情发生之前先跑掉就好了。

何况也不可能发生什么。

区区人类而已。

&ldo;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要确认一下……&rdo;少年斟酌了一下词句，&ldo;关于那个新撰组……果然还是与纲道先生有什么关系的吧？&rdo;那日吃饭间无意听到的东西，也许千鹤没有留意，但是他却注意到了。

从原田的反应来看，那个新攥组也许就是新选组对他和千鹤态度奇怪的症结所在。

清已经做好了被山南拿着刀砍的准备，但实际上对方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吐出一句让他大吃一惊的话，&ldo;……你在纲道先生的诊疗所帮了那么久的忙，居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rdo;

&ldo;……？！&rdo;

冷汗顺着少年的额头向下淌。

总长先生就那么看着他，也不说话。

&ldo;你……&rdo;半晌，少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ldo;什么时候开始知道‐‐&rdo;

&ldo;单就扮男装而言，村上君真的是很成功呢，&rdo;山南笑眯眯地回答道，&ldo;但是第一次拜访纲道先生的诊疗所时，我似乎有问到你的家庭情况的，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rdo;

少年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思绪触及记忆的某个角落时，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

&ldo;我……我当时说的是……被纲道先生收留的逃灾孤儿，家里人全部都饿死了。&rdo;

&ldo;据我所知，纲道先生的诊疗所里边只有一个帮忙的孩子，她又是孤儿，那么你这个哥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rdo;

&ldo;……&rdo;

该死的，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清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出了问题才会在当时想出这么扯的身份。

&ldo;我本来以为你是假冒的，但是你知道纲道先生的情况，就证明你和他有关系，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rdo;山南无视了少年的脸色，继续道，&ldo;不管哪一种，你都应该可以给我们提供一部分线索。&rdo;

&ldo;……所以才没有揭穿我吗？&rdo;

&ldo;这也是原因之一吧，&rdo;对方笑着道，&ldo;有没有发现，在紧张的时候，你的右手会停在腰间并且不自然地蜷曲，而当你带刀的时候，这个小动作就会变成握住刀柄‐‐比如现在这样。&rdo;

&ldo;……&rdo;

&ldo;我当时还很奇怪呢，按理说女孩子家是不会养成这样的动作的。但是结合你现在的情况，我想这个小动作并不算奇怪，如果你的确会使刀的话。&rdo;

这只是一个武士面对危险的时候条件反射的拔刀动作。

&ldo;……&rdo;看样子自己的破绽还是相当多啊……被山南抓住倒也不算冤枉。

少年扯了扯嘴角，摆出一个比哭好不了多少的笑容，&ldo;现在我的身份又可疑了起来，山南先生不考虑把我送到土方先生那里去吗？&rdo;

总长先生笑了，清觉得他那个笑容和冲田的标志性笑容有着异曲同工之妙，&ldo;不。&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我有些事情想要村上君去办。&rdo;山南答得慡快，以至于少年根本想不出他的态度会有什么猫腻，&ldo;从现在开始，我会把新撰组的事情全部告诉你。而你要做的，则是帮我完成这项实验。&rdo;

&ldo;完成……实验……？&rdo;

山南点头，&ldo;对，实验。作为交换条件，我不会把你的事情捅出去。&rdo;

这真是……够大的馅饼啊。

不过这所谓的&ldo;实验&rdo;到底有多么重要，居然会让山南甘心冒这么大的风险来赌一把？据少年所知，山南的作风一直都是求稳，留下他村上清这么一个隐性炸弹，于情于理都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