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看得我是一脸惊诧。
我只知道苗蛊很厉害,但是不知道苗蛊竟然是这样出来的。
在我以前很小的时候,看过一部电影,一个人因为背叛了自己的老婆,结果蛊毒发了,死前剖开肚子,发现里面竟然全是毒蛇。
打那时儿起,我就对这门苗巫文化充满了敬畏。
“欸~这就是土葬的后果。风水宝地让那些个苗蛊医生给祸祸了。”说话的是我一旁胸口被烧穿的病友。
我冲他虚弱的笑道:“哥们儿,你这伤势也很霸气啊。”
互相寒暄了一下,知道他叫赵德柱,身上的大洞是被日光跟烫伤的,说是有个孙子在他的坟头放了块玻璃,结果他阴宅里面白天就全是日光照进来,恰巧晚上睡觉,然后就给烫伤了。
尼玛这都烫出洞了,还叫烫伤?
我就笑他,这手都能对穿对过了。
赵德柱却是轻松耸肩,指着我,“我们说到底都是皮外伤,看着吓唬人,实际等到阴气恢复过来啥都好说,倒是你小伙子,你挨的可是诅咒啊。这下子你投胎都别想了。”
诅咒?
这话说的我不由得又看了看我头顶上的吊瓶,还真有点像平常孙逸兵叫我喝的那些个符水。
然后我又回头看了看我的我头顶的病牌号:道符烫伤、恶灵诅咒。
沃日!
这biao子死了都还诅咒我!
然后就听赵德柱笑道:“呵呵,你要再不醒,医生就给你扔血魂池了,你可真是捡了一条魂儿啊。”
我也只能附和着笑着点了点头。
现在的我,躺在病床上除了浑身疼得像被母猪压过,其他没有半点异样。
大概是听到我跟身边的赵德柱聊天,门口的狗娃他们一看我醒过来了,一股脑的就冲了进来。
除了狗娃跟小红外,还有井香、小米、驻地府办的小正太王政富。
“扬哥,你……你可算醒了!”小米握着我的手说道
井香也揪着我的被子,想坐到我身边,但又觉得人多不好意思。
我就挣扎着想起身,结果发现身体根本虚弱的不成样。
狗娃一眼就看明白,赶紧帮我把枕头挪起来。
我这才让大家都做到病床上。
然后趁着给我塞枕头的功夫,井香看着我,眼眶泛红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荣爷说了,思思的死他一定会彻查,我们现在已经全民皆兵。”
狗娃抢过话头,“现在活人全部被荣爷关起来了。”
“那……那孙逸兵呢?”
小红叹了口气,“也被抓了。”
这可如何是好!
孙逸兵虽说他是正牌道士,可这事儿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这要是一口锅扣他脑袋上,这还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