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好奇,谢必成挥挥手,跟那个首领要了一间空屋子,拉着李应便向屋里走去。
李应也没拒绝,他也想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二人落座,谢必成挥手打断了李应想问的话。而是仰起头,回忆了起来。
“那时得李爷传功,我便在山洞里苦练了三个多月,直到刀法练到了李爷说的熟能生巧的地步,我便离开了那里。只是,短短三个月已经是物是人非。抗联的弟兄们都被鬼子赶到了山里。鬼子还开出高额赏金悬赏。结果,队伍里出了叛徒……。”
谢必成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水,继续道:
“后来,我趁乱干掉了十几个鬼子,又杀掉了叛徒,但自己也受了伤。被鬼子子弹打中的胸口,幸好老天爷照顾,捡回了一条命。去年的时候,李爷找到了我,并把这把刀交给我,说是师门之物,让我亲手交给你,只是我到了白山镇,发现那里居然成了一片废墟。本想在原地等你回来。却不想被人举报。险些回不来了。没办法只好我自己先保管着,等他回来在还给他。”
李应点了点头道:
“老谢你也算有心了,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谢必成苦笑一下道:“说来话长,这乱劈风刀法确实凌厉。只是对施展者要求较高。刚开始是我还能收放自如,参加到29军后,随着多次的战斗越来越多,伤也是越来越多。结果各方面因素加起来,就成了我现在的状态”
听起来不都是练功的错,李应的心里也放下了一块,眼睛不自然地瞄向那把刀来。
谢必成也不绕圈子里去,直接说道,“本来就是要交给你的,早交晚交者是事。我用了他几年,也杀了不少鬼了,但是这把刀太重了,我用的更不好,成以……你还小,力气不足勉强使用会伤了根骨…。”
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紫金刀双手托出,李应伸手接过,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得到。
谢必成也没想到,李应拿刀居然有种举重若轻的感觉。
城外,鬼子的大队人马悄悄地行驶在路上,他们对外的宣传是军事演习。但29军的将士们岂能上他的们的当。
那群鬼子狙枪,架炮,装备演习就像过家家,区区千人而已。说是演习,都不如说是拉练,但当鬼子打了几枪,开了几炮后李应觉得不对。
果然,一个肥胖的鬼子军官来到了城门口,告诉守军首领,他们演习时,发现有一名士兵失踪,希望能派兵到宛平城里搜索。
守军自己然不干,严词拒绝了鬼子的无理且蹩脚、幼稚的理由。
那名官冷笑着离开,回头时还将拇指朝下送给了那些依然守在墙上的士兵们。
多田骏与山代皖一郎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了下属的报告,说是北平的守军并没有放他们进城,而且也做好了抗争的准备。
这些事都在意料之中,所以二人并不着急,而是唤来土肥原。几个人准备好好地喝上一场。
酒桌上,土肥原低声地唱起了鬼子民歌,等都唱完了,几个人哈哈大笑。
多田俊趁机说到,等到城破的那一天,我一定实行烧光、杀光、抢光政策,明天继让战士们放枪麻痹对手。然后我们实行第二步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