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鬼子士兵们住的地方就在船舱内,一个挨着一个,足有数百人。无论多么小心都会把人惊醒。到时候李应也没有信心能活着出去。不用别的,人家把铁门一堵,自己就真正的属于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所以,李应就想找到他们的粮食和饮用水存放地。这个时候给他们来点“调料”一个也别想跑掉。
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甲板的二层,李应找到了一个餐厅,两个哨兵一个躺在桌子上,一个伏在桌子上,睡得呼声震天,李应在他们的脖子上轻轻地掐了一下,让他们陷入更深层次的睡眠。
然后在厨房中仔细翻找,寻找着可以下毒的地方。找了好一会,李应只能无奈地放弃了。
本想将毒药倒入水中,但储水池太大了,李应担心被稀释后无法起到有效的作用。
投到米里,李应又担心毒药分布的不够均匀。
直到看见那几个洗刷得干干净净的盛菜桶时,李应才灵机一动,将“猴毒”分别倒入几个桶内。
完成之后,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不会被发现后,才离开了厨房。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李应还是担心这“猴毒”的毒性不够猛烈,索性就不走了,将心一横,顺着船的桅杆爬了上去,这里原本是鬼子的了望台,但在这里根本用不到,只要站在三楼的甲板上,就能把整个上海的前沿阵地看得清清楚楚。
而那个了望台,只要人在上面不站起来。下边的人或三楼甲板上的人根本看不见。
但为了安全起见。李应还是登上了望台的梯子做了手脚。如果有人想往上爬,一定会让两节梯子断裂,然后失足跌下去。
布置好一切后,李应便沉沉地睡去。
次日清晨。李应是被嘈杂的鬼叫声给吵醒的。一队队的鬼子,有的穿着军装,有的光着膀子。
在甲板上走来走去,有的搬送弹药。有的在船舷边洗漱。随着早餐铃声响起。一队队的鬼子拿着饭碗走进了餐厅,然后又一个一个的吃完出来。
李应就这么看着,他们嘻嘻哈哈地向国党阵地发出一炮又一炮。就像在干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有的时候,还为自己一炮炸死了好多国军士兵而高兴地大声欢呼。
这一仗又打到了晚上,那些小鬼子也累得够呛,一个又一个回到了船舱。而李应在甲板上待了整整一天,滴水未进、粒米未沾。
又是一晚,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第一个上吐下泻的人出现了,就是那个一直在三楼甲板上放哨的那个日本士兵。
紧接着,所有的人都开始上吐下泻,就连随军的医生都开始大规模的吐泻起来。一时间,诺大的战船开始飘浮着让人作呕的味道。
等到了晚上,一大批日本鬼子的军医来到了现场,诊断过后,一个日本的军医开始说明中毒情况。并说明了猴毒的来源。最后表示爱莫能助。
而李应,已经抽出了碎铁刀。轻轻地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