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都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
“先生,他们有的去了三楼开会,有的去了后面的印刷厂。我是社长先生的秘书,我来给他准备会议资料。”
李应点点头,轻声地说道:
“那么喜欢日本,下辈子投胎时瞄准一点,可别到中国来了,看着你恶心。”
说完一刀割开了她的喉咙,抬脚踢飞她手里滑出来的手枪,然后侧身抓住倒下来的女人头发,一股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喷到了墙上。
那面中日亲善的合影被这股血淋成了血色的壁画,牢牢地贴在了墙上。
出了办公室,回手将门关紧,隔绝了里面刺鼻的血腥味。
又把二楼搜了一遍,发现只有这女人一人后,李应这才上了三楼。
三楼的布置很简单,没有太多的房间,只有两扇门,其中一个是装修得十分豪华的宴会厅,想来是这里的社长给自己创造的福利。
剩下一间,应该就是会议室了,站在门口,里面传来了阵阵狼嚎一般的日语。
活动了一下筋骨,五脏六腑的灼热感又强了一些,有些不舒服。
但此时不是休息的时候,日本鬼子的部队应该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来到这里,自己路上抓了个黑帮成员,打听了一下日本大使馆的位置,并把那家伙敲晕了。
这个时候那家伙应该醒了过来,并把自己的情况及目的地告诉了日本人,希望他们能早点醒悟吧。
伸手推开了门,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周围坐满了人,大约有二十人左右,为首的是一个穿着日本和服的秃顶老人,带着黑框花镜,留着四四方方的小胡子,此时阴沉着脸,不知在说些什么。
看着李应进来,那日本鬼子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但并未说话,参会的狗腿子们却抢先说话了。
“你是什么人,怎么来到这里的,快快滚出去。”同样是日语,严厉的语气,加上推搡动作,二者结合就变成了夺命符。
刀光闪过,硕大的脑袋变成了飞起的皮球,一记凌空抽射,那颗脑袋稳稳地飞向那老鬼子身前。
那老鬼子却面不改色,一把接住飞过来的脑袋,脸上面沉如水,眼里却有一丝慌乱之色。
“不错,也是个练家子,不过有些稀松了。”
一脚踢开无头尸体,李应以刀拄地,收起脸上的笑容,沉声说道:
“说说看,你们谁是汉奸,谁是鬼子!”
偌大的会议室里一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往老鬼子身前凑。
正当李应决定不浪费时间全都干掉时,一个离老鬼子较近的中年人站起身来,表衷心地开口道:
“你这个屠夫,无知的贱民,这里没有汉奸,有的只是为了民族寻找出路无名英雄。”
此话一出,一个戴着眼镜,留着胡须的男人也站了起来,大声喝道:
“留白兄好胆气,你且说来,今日我执笔记下这一幕,我等皆为了唤醒愚昧的国人,怎可背负如此骂名?”
李应也没想到,自己本来想区分出中日两国人后分别施刑的话,让这两个不要脸的家伙给弄成金粉贴在自己的脸上。
不要脸的文人果然笔如剑,舌如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