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生涩稚嫩的吻让冷祁琛浑身犹如着了火。
修长如玉的指骨轻轻捏住她的小巴,他化被动为主动,肆意的亲占着她的馨香甜美。
吻了好一会儿,直到他忍不住的粗喘,云湘才红着脸从他怀里退出来。
男人身上的病号服微微敞开,精致的锁骨露出来,锋利的喉头滚了滚,配上他低低的轻喘,氤氲着性感极致的欲。
云湘小脸绯红的抬眸看他,清润柔亮的眸底湿漉漉的,“老公,你怎么能一句话不说就做傻事,你想吓死我啊。”
“乖宝,我。。。”冷祁琛幽深的眸划过一抹暗色,心里闷疼,把娇小的女孩儿揉进怀里,他轻轻的叹了叹,矜贵的眉眼涌上痛色,“其实,你父亲的死,前几天我已查到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去面对你,怕你厌弃我,逃离我,所以。。。”
“所以你就想把自己身上的血液放干?!”
云湘狠狠的掐了把他的胳膊,心中酸涩,小巧的琼鼻通红,她忍不住趴在他怀里哭出了声,“你在举刀之前就没想过我跟孩子么?你要是没了,你觉得我会独活?说过这辈子要相守到老的,难道都是哄我的么?”
回忆昨晚开门的场景,云湘恐惧的发抖。
恐惧的又何尝只她一个。
他的恐惧更甚。
恐惧她会离他而去。
恐惧她不再爱他。
所以才会偏执的做出那样子的举措。
听到男人低沉的叹息,云湘更加揉紧了他,“老公,如果我父亲的死真的跟你父亲有干系,那也是上辈子的恩怨,我们无需为他们的错误来埋单的对不对,为人子女,我们也没的选择。”
云湘想通了。
上一辈人的恩怨情仇,不应该成为禁锢她跟冷教授感情的枷锁,生而为人,不能为无需买单的事情来桎梏他们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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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休养了几天,冷祁琛出院的时候,冷斯毓亲自开车过来接他。
云湘是在病房的门口碰见冷斯毓的。
她冷冷的撇过头从他身边走过,纵然是上一辈子的恩怨,但一想到冷斯毓是害死自己亲生父亲的元凶,云湘自然给不了他好脸色。
“湘湘,能不能耽搁你几分钟?”就在云湘拐过去走掉的时候,冷斯毓搓着双手喊住了她。
云湘连个眼神都懒的给他,“抱歉伯父,我没时间。”
见年轻女孩儿态度清冷,冷斯毓温润斯文的面容瞬间有些阴沉,朝紧闭着的病房门看了二眼,他再度开口,脸上的神色又变得温润起来,“不管你信不信,你亲生父亲的死跟我并无关系,既然你跟祁琛在一起,那咱们就是一家子人,作为家人,有些话我还是说清楚的比较好,伯父希望你对我不要再有什么误会。”
“冷伯父这一番话,我实属听不太懂。”云湘淡淡的拧眉望向冷斯毓。
薛家的认亲礼虽还未举办,但这个世上总有不透风的墙,她是薛家孩子的事想必已经传遍了,但自己亲生父亲的死,她向来都是谨慎调查的,冷斯毓怎么无缘无故的就说了这番话。
诈她?
呵。
冷斯毓果真是个卑劣的斯文败类!
如果不是他偷偷的画了幅妈妈的裸体艺术油画,爸爸又怎么会得抑郁症,简耀斌跟程晋安又怎么会利用那幅见不得人的画威逼利诱着爸爸把薛氏集团的股份低价抛售给他们。
说到底,造成她父亲悲剧的元凶都是冷斯毓画的那副画。
云湘不再逗留,直接转身走掉。
冷斯毓望着女孩儿清冷卓卓的背影,他脸上的神色倏地凝固,搅了搅手,他推门进了病房。
站在房门口高大颀长的身影把刚进门的冷斯毓吓了一跳。
“您在调查她?”冷肃的嗓音裹挟着冰雪从冷斯毓头顶灌下,他脚下一激灵,差点摔在地上。
“说话!您在调查她?”冷冽的声线再度拔高,带着几声忿然的怒火。
冷斯毓拉过椅子坐下,神色淡然,“她在调查我的事,难道我不能调查她?祁琛,我是你父亲,你应该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