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些人都不懂服侍,要不奴才再去给您找几个可心的来。。。。。。”。
“不必了,本太子想一个人静一下。你们先出去。”
挥退了四下的随从,第一次,君玉砜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难受。他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过,在一种焦躁莫名的情绪当中,他却渐渐明白了,自己是被紫鹃那丫头身上的那股奇特的香味给迷惑了。
“死丫头,等着!本太子有的是时间,来教训你给本太子留下的耻辱!”
说完,君玉砜又想起正事来,他转头问道:“紫宸殿那边可有什么消息?皇上今日还好吗?”
都说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赫连府中,甑氏因着心中有鬼,所以在儿子连着在自己身边服侍了两天身体见好之后,便果断猜测着,自己之前之所以迟迟不能病愈,定是儿媳妇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
她越是这般想,就越是忌讳着媳妇的一切。尤其是想到媳妇送上来的汤药,更是心里发毛。
偏是儿子又是男子,不能搁下家里的诸多大事,只围着她一个妇道人家打转。眼见儿子再自己跟前待了两天,终于要回去处理生意之后,甑氏忍不住涨红了眼圈,拉着儿子赫连清云的手道:“儿啊你在娘跟前这两天,娘就跟吃了人参似的精神健旺。偏是你不能天天都在此,不然的话,娘还真是舍不得让你走呢!”
赫连清云拍着母亲的后背,正温言安慰时,就见赫连浩然掀开珠帘走了进来。他脸色有些不虞,看着妻儿只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养儿子就是为了让他天天在你跟前服侍你?再说了,不是还有媳妇吗?都说是夫妻一体,媳妇便也跟儿子一样,有什么彼此好分的?”
见丈夫一脸阴沉的走进来,甑氏这才诺诺的收了口。赫连清云敏感的觉得父母之间似乎有些不睦,但身为儿子,他依然体面的兜圆道:“是啊母亲,媳妇跟儿子的心思都是一样的,都是盼着您老人家身体健康,长命百岁的。儿子这两天耽误了正事,难怪父亲大人会心生不悦。如此,儿子便迟些再来看望您,您多保重了。”
赫连清云说完,便仪礼告退了出去。赫连浩然只看了妻子一眼,交代了一下身边的丫鬟婆子好生服侍着,就转身走了出去。
“夫人,奴婢见老爷今天的脸色有些不好,要不,奴婢去打听一下,看看老爷来之前可有发生过什么事?”
甑氏正心中忐忑,听婆子这么一提议,便点头道:“好,你去打听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老爷跟前搬弄十分。”
谁知道,这一打听之下,甑氏就连手里的药碗也拿不住了。
“你说什么?少夫人一大早去书房求见了老爷。老爷出来之后,脸色就十分的不好?”
“是啊,夫人,奴婢好不容易在书房那边拿了些银子,打听来的消息就是这么说的。奴婢也觉得奇怪呢,老爷这些年以来对您一直敬重有加,从来没有当众下您面子的时候。今日这般,当着大爷的面就这么冷淡您,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挑唆了。”
甑氏闻言恨的咬牙切齿,当下就把手里的碗狠狠的砸下去,怒道:“好你个胆大包天的狐狸精!竟然敢到老爷面前搬弄是非,好,你既然自己不想过安生日子,我就成全你!”
甑氏说完,便叫人将媳妇叫来。进来之后也不多说别的,只哎哟哎哟的叫自己这里疼那里痛,让媳妇亲自给自己捶腰敲腿,又假意说自己一身都是虚汗,叫媳妇打水来替自己擦拭身子。
总之,就是各种折腾,将个媳妇指挥的团团转,嘴里说的好听,却是不停的嫌弃媳妇手劲太大,或是力度不到位,或是送上来的茶水太凉太烫,或是嫌扇子扇到自己面前风太大,冻得自己都快要伤风了。。。。。。。
要说这媳妇招氏也是心里明白,婆母这是在自己身上发泄怨气,但她依然十分的配合甑氏的作死。不管她叫自己做什么,她都概不拒绝,且还满面笑容。
后来,甑氏身边的人见少夫人将自己的活计都包揽了,且大夫人也十分享受折腾儿媳妇的时候,众人便十分识趣的告退了下来。反正人家是亲婆媳,只要招氏一天没有被休,那么她就说这个府里的主子。自己这些奴婢看着这样的场面,却是十分的不好,还不如悄悄的下去,给彼此留个全面比较妥当。
也是凑巧,刚好上房那边有人今日得了赏钱,就拿着点心酒菜等过来找她们赌钱。
这些人平时都难得白日里有闲,又这么人齐的。不多时,在旁人的怂恿下,就公然在后院里开起了台子,打牌九的打牌九,玩筛子的玩筛子,总之,便是一个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