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房间,不是你耍泼撒野的地方,还有……”南火凤脸上挂着冰冷嘲讽的笑容。“和问蝶没关系,而是你这种人一点都不值得救!”
朱玉环脸孔扭曲。“你这恶毒的女人,见死不救的冷血动物,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恶毒的诅咒着南火凤。
南火凤对她的恶声咒骂,相应不理,只轻蔑的撇视她一眼,就抬起如寒冰似的眼光直盯着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小翠。“不管你今天听到什么,最好从现在开始都忘记,否则……”阴沉的眯了眯眼。
小翠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忘了,忘了,我已经忘了!”南火凤的手段,她可是深有体会,而且看她的样子,她要是把今天听到的再说出去,很有可能会被她灭口。
南火凤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又俯下头对着已没力气再吼叫的朱玉环。“至于你……”无情一笑。“反正也快死了!”她报复似的故意说道!
朱玉环脸色如风云变色。“不,你胡说,我才不会死,我才不会死……”她大声反驳着。
门外传来脚步声,欧阳敖尘首当其冲冲进没关门的屋中。“发生了什么事?”属下回报有争吵声从客居传出,他才赶来查看,可刚踏进客居凄厉的尖叫声就传入了耳朵中,他还以为发生什么事,而狂奔向传出凄厉叫声的屋子。
“欧阳庄主,你可赶来了,有够快的!”南火凤嘲讽道。
“南姑娘何必话中带刺呢?”看到一室仿佛狂风过境满室凌乱的样子,欧阳敖尘不觉皱了皱眉!
南火凤冰冷的面容更结寒霜。“不想我话中带刺,可以啊,麻烦你把你家这根我讨厌至极的刺带走!”撇视一眼地上如泥鳅涌动的朱玉环。
顺着她的目光往地上看,看到一团红红的东西,欧阳敖尘目光透出疑惑,这是什么?应该是个人吧?
奔上前来的小翠解答了他的疑惑。“庄……庄主……小姐她……你……”小翠不敢当南火凤的面说出救小姐之类的话。
欧阳敖尘惊讶的再看了看地上,那个一身凌乱,如疯婆子的女人,真是那个注重自己形象的朱玉环,难怪从昨天下午开始她都不让他探视她。
“少爷,你还是快带表小姐回屋吧!”言问蝶从南火凤身后转出说道。“火凤,放了表小姐吧,我扶你上床休息!”为了她,她才勉强自己下床,她可别伤再加重,一会儿最好再为她检查下伤口!
南火凤冷哼一声,松开对朱玉环的束缚,让言问蝶扶上床去。
朱玉环一得到自由便是跳起身,大哭的奔进欧阳敖尘怀中,揪着他衣襟诉苦。“敖尘,南火凤说我快死了,这不是真的对不对?她们都欺负我,你要为我做主!”她这样哪还有刚才的悍妇样!
而欧阳敖尘的反应则是:一把推开在他怀中大声嚎哭的朱玉环,把她推入小翠的怀中,大步走向言问蝶。“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抬手试探性的轻抚上她的脸。
言问蝶因为他的碰触轻轻瑟缩了一下。“没事,少爷?”避开他关心的眼光。
“敖尘。”朱玉环大叫的冲上来。“我好痛,你不要管她,赶紧让南火凤给我除毒啊!”一手反指着南火凤,另一手想推开言问蝶,没想到却推了个空,言问蝶已自行离他们两人老远,差点让她摔了个狗吃屎。
抓住欧阳敖尘稳住自己的身形,转头对言问蝶斥责道:“谁让你跑那么远的,啊?”
“不闪那么远,难道还等着被你推个头破血流,以达成刚才没有推成功的目的?”南火凤嗤笑道。
朱玉环对南火凤叫嚣道:“我管教我家的丫鬟关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什么事?”偷看了一眼,阴沉下脸色的欧阳敖尘。“再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推过她了?”
南火凤不回话,只以似笑非笑的眼光看着欧阳敖尘,她只负责提个醒,事情的真伪怎么辨别就看他的了。
“你无话可说了是不是?”朱玉环露出得意的笑容。
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只冷冷牵勾了下嘴角。“是,我是无话可说了,所以你可以滚了!”
“你”朱玉环脸上得意笑容垮下。“你以为我乐意呆在你这个破地方,我来你这里,是给你面子,我命令你马上给我解毒?”
她何时受过这种屈辱,她从小到大都是被捧在手心里,要不是为了身上的毒,她才不在这里受这个可恶女人的气,等着,她给她等着,总有一天她会报复回来的,让她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