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那股窒息感,周锡纯眼睛都紧紧眯着,无法言说的爽感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要死掉了一样。
如同破碎的娃娃濒临坏掉的边缘。
要坏掉了。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也重复了这句话。
“很热吗纯纯?”周绍泽见她状态不对,看了眼空调的温度,已经是很适宜的了。
“还好啊。”周锡纯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有了轻微的细汗。
那些事情……
光是想想就让她感到无所适从,浑身发热了。
阿姨泡好了花茶,这会儿恰好来敲门,周绍泽便开门去接。
周锡纯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拿着链子的那只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轻轻擦拭掉了汗渍。
她呆呆定在原地,被唐季大胆地动作弄得不知所措。
她哥还在这里,他未免也太过大胆了。
“纯纯?”周绍泽将花茶放在桌子上,看着两人。
“不介意我用这条项链量一下吧?”唐季将项链亲手戴在她脖子上,很快便取下来。
温热的手指不经意间擦过自己的脖颈,掀起一阵细微的痒感。
她知道唐季是在转移话题,是为了掩盖刚才他帮自己擦汗的事实,可当着她哥的面,还是有些心惊胆战。
“不,不介意。”周锡纯的心脏犹如坐了过山车般忽上忽下,而唐季就是控制过山车的那个人,可以将她直接固定在最高处,上下全凭他一手掌握。
“确实该买些好的饰品给你,你回国有一个月了,哥什么都没送你呢。”周绍泽说着开始自我批判,“倒是先让唐季下手为强了。”
“承让。”唐季轻笑,眸底深深看着她。
三人彼此心照不宣,周锡纯接过了花茶,颊边却依旧泛着红。
“最近天热,也特别干燥,花茶去火,你多喝些。”周绍泽吩咐着她,她乖乖点头。
有关珠宝的交谈终于被放下,周绍泽开始坐下来品着茶跟唐季谈起些商业的事情。
周锡纯太想溜走了,可周绍泽现在拿她要多多学习的理由非要她留下来听着。
可有唐季在,她简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你在国外我管不了你,现在在家可是不一样了,而且有别人在,你得学乖一点,听到没有?”周绍泽小声跟她说着,但书房除了空调徐徐送着冷风的声音之外就显得格外寂静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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