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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堂路易&iddot;佩雷纳

&ldo;啊，我很想见见他。&rdo;总监说，&ldo;我对他很感兴趣。你看过外籍军团的报告吗?&rdo;

&ldo;看过，总监先生。我承认，我也对他感兴趣。&rdo;

&ldo;多么勇敢的人啊!对吧?简直是疯子，英勇的疯子。他的战友给他起了个绰号，叫&lso;亚森&iddot;罗平&rso;……他们对他多贴心，多佩服呀!……亚森&iddot;罗平死了多久了?&rdo;

&ldo;战前两年，总监先生。有人在离卢森堡边境不远一所小木屋的灰烬下面，发现了他和克塞巴赫夫人的尸体。调查证实，他先把那邪恶的女人掐死，然后放火烧房，自己也跟着悬梁自尽了。后来的调查证明那女人确实有罪。&rdo;

&ldo;只有那该死的人才配得上那样的结局。说实话，我宁愿不与他交手……瞧，说到哪儿啦?莫宁顿遗产案的材料，你准备好了吗?&rdo;

&ldo;放在您写字台上了，总监先生。&rdo;

&ldo;哦，我忘了……韦罗来了吗?&rdo;

&ldo;来了，现在可能在诊所看病。&rdo;

&ldo;什么病?&rdo;

&ldo;他样子十分难看。&rdo;

&ldo;怎么?说说看……&rdo;

秘书把与韦罗见面的经过说了一遍。

&ldo;你说他有一封信留给我?信在哪里?&rdo;德斯马利翁先生有些担心地说。

&ldo;在卷宗里，总监先生。&rdo;

&ldo;真怪……这一切真怪。韦罗是第一流的便衣侦探，向来稳重，他这么害怕，事情一定严重。你去找他来。我先看材料。&rdo;

秘书立即去找，五六分钟后惊慌地跑回来说没有找到。&ldo;更奇怪的是，接待员看见他从这里出去，差不多立刻又折回来，以后没有再出去。&rdo;

&ldo;可能是经过这儿上你那里去了。&rdo;

秘书说：&ldo;上我办公室?总监先生!&rdo;

&ldo;那就搞不明白了……&rdo;

&ldo;是啊……韦罗既不在这里，又不在隔壁，那就是出去了。可能是接待员有一会儿不当心，没见到。&rdo;

&ldo;显然是这样。他或许是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去了，一会儿就要回来的。再说，一开始也用不着他在场。&rdo;

德斯马利翁先生看看表。

&ldo;五点十分了。请告诉接待员领那几位先生进来吧……啊，不过……&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