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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ldo;真想不到!……真想不到!&rdo;

&ldo;我们要替他们报仇，嗯，马泽鲁?&rdo;

&ldo;老板，您是在对谁说?那帮恶棍，我要一次又一次整他们!&rdo;

&ldo;一次就够了，马泽鲁!不过整就整个彻底!&rdo;

&ldo;哼!我发誓非这样做不可。&rdo;

&ldo;你说得对，我们发誓吧。发誓为这两个死者报仇。发誓不把杀人凶手绳之以法决不罢休。&rdo;

&ldo;我凭着灵魂的永福来起誓，老板。&rdo;

&ldo;好。&rdo;佩雷纳说，&ldo;现在我们干活吧。你立即去打电话，报告警察总署。我相信总监先生会觉得你立即报告做得对。他对这个案子极为关注。&rdo;

&ldo;要是仆人进来呢?要是弗维尔夫人……&rdo;

&ldo;在我们开门以前，谁也不会进来。而我们要等总监先生来了才开门。由他去通知弗维尔夫人，她丈夫和儿子死了。去，快打吧。&rdo;

&ldo;等一等，老板，我们忘了一件事，它肯定对我们大有帮助。&rdo;

&ldo;什么事?&rdo;

&ldo;保险柜里的灰皮小本子。弗维尔先生在上面记下了冲他而来的阴谋。&rdo;

&ldo;哦，对了!&rdo;佩雷纳叫道，&ldo;你说得有理……尤其是，他昨夜忘了拨乱数字，而且把钥匙丢在桌上。&rdo;

他们立即下楼。

&ldo;让我来。&rdo;马泽鲁说，&ldo;这种保险箱保险柜，您还是别碰为好。&rdo;

他拿上那串钥匙，移开玻璃柜，急迫地插进钥匙。堂路易更是十分兴奋。这神秘案件的真相，他们就要得知了!死者将向他们交出刽子手的秘密了!

&ldo;唉呀，你真慢!&rdo;堂路易埋怨道。

马泽鲁两手伸进保险柜，在铁架上那堆纸张文件里翻。

&ldo;来!马泽鲁，给我。&rdo;

&ldo;什么?&rdo;

&ldo;灰皮本子。&rdo;

&ldo;不可能，老板。&rdo;

&ldo;嗯?&rdo;

&ldo;不见了。&rdo;

堂路易低声骂了一句。工程师当他们的面放进保险柜的灰皮本子不翼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