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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2页）

&ldo;没有……好像又救过来了。可是有什么用?&rdo;

&ldo;怎么，怎么会没用呢?&rdo;

&ldo;当然!她还会寻短见的。她一心想的就是死。早晚有一天……&rdo;

&ldo;这次，自杀以前，她没有招认什么吗?&rdo;

&ldo;没有。她只是在一张纸片上写了几句话，说她反复回想，那些神秘信件的来源，得去一个叫朗热诺先生的人那儿找。她只认识她丈夫的这个朋友。这也是她丈夫唯一在任何时候都称为&lso;好朋友&rso;的人。这位朗热诺先生只可能为她辩护，证明她是一场可怕的误会的牺牲品。&rdo;

&ldo;那么，&rdo;堂路易说，&ldo;既然有人能够证明她无罪，她为什么还要割腕自杀呢?&rdo;

&ldo;据她自己说，证明她有罪无罪对她来说都是一回事。她这一生完了。她现在希望的，就是休息，就是死。&rdo;

&ldo;休息，休息，也只有一死，她才能得到休息。要是发现真相对她是一种拯救，那真相也许就有可能发现了。&rdo;

&ldo;您说什么，老板?您觉察了什么?您开始悟出来了?&rdo;

&ldo;哦!也只是觉察了一点影子罢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几封信准时送来，确实很不正常，似乎给我指点迷津……&rdo;

他思索片刻，又说：

&ldo;那三封信上面模糊不清的地址，拿去仔细检查了吗?&rdo;

&ldo;检查了，而且辨认出来了，收信人写的是朗热诺的名字。&rdo;

&ldo;这朗热诺住在哪里呢?……&rdo;

&ldo;据弗维尔夫人说，住在奥尔纳的弗尔米尼村。&rdo;

&ldo;在信上辨出了弗尔米尼这几个字?&rdo;

&ldo;没有。信上写的是邻近的城市。&rdo;

&ldo;哪个城市?&rdo;

&ldo;阿朗松。&rdo;

&ldo;你要去那儿?&rdo;

&ldo;对，总监派我立即赶去。我到残老军人院去坐火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