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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第2页）

&ldo;可是警察都作了准备。电报发出去了。杀人凶手别想离开法国。他肯定是逃不出我们的手心的。&rdo;

&ldo;可是你们找不到他。&rdo;

&ldo;找得到的。&rdo;

&ldo;若是这样，他会杀了弗洛朗斯&iddot;勒瓦瑟。这将是他杀害的第七条人命。您难道愿意吗?&rdo;

瓦朗格莱稍停了停，又说：

&ldo;照你的意思，与所有表面迹象相反，与总监先生很有理由的怀疑相反，弗洛朗斯&iddot;勒瓦瑟是无罪的?&rdo;

&ldo;啊!总理先生，她是绝对无辜的。&rdo;

&ldo;你认为她有被杀的危险。&rdo;

&ldo;她有这种危险。&rdo;

&ldo;你爱弗洛朗斯&iddot;勒瓦瑟?&rdo;

&ldo;是的。&rdo;

瓦朗格莱高兴地微微一颤。亚森&iddot;罗平恋爱了!亚森&iddot;罗平竟为爱情而行动了!而且坦白了他的爱情!这是多么有趣的奇事!

他说：

&ldo;我每天都关注莫宁顿遗产案的进展，每个细节都清楚。你完成了一些了不起的事情，先生。显然，没有你，这桩案子仍将是一片混沌。可是，我也应该指出，这里面也有一些失误。尤其是这些失误是因为你造成的，我觉得十分惊讶。不过当我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是为爱情所支配、所驱使时，这些过失就容易理解了。另一方面，尽管你肯定弗洛朗斯&iddot;勒瓦瑟无罪，可是她的行为，她的继承人身分，她出人意料地从疗养院逃走这一事实，都使我们疑心她充当了什么角色。&rdo;

堂路易指着挂钟。

&ldo;总理先生，时间快到了。&rdo;

瓦朗格莱哈哈大笑。

&ldo;好一个怪人!堂路易&iddot;佩雷纳，我不是个全权的君主，我觉得遗憾。不然，我要请你当我的秘密警察头子。&rdo;

&ldo;这个职位，前德国皇帝已经向我提供过。&rdo;

&ldo;那么?&rdo;

&ldo;我谢绝了。&rdo;

瓦朗格莱笑得更开心了。可是挂钟指着七点三刻。堂路易着急了。瓦朗格莱坐下来，不再闲话，进人正题，声音也变得严肃，说道：

&ldo;堂路易&iddot;佩雷纳，从你再度出山的第一天起，也就是絮谢大道谋杀案发生的那天起，总监先生和我，我们就注意了你的身分。佩雷纳就是亚森&iddot;罗平。我们不想让死去的亚森&iddot;罗平复活，并且对你提供的某种保护，我相信你是明白这么做的原因的。总监先生与我的意见完全一致。你所从事的工作是有益于社会的，是正义的事业。而你的合作对于我们又十分宝贵，因此我们想方设法使你免除烦恼。既然佩雷纳干得出色，我们就对他是否亚森&iddot;罗平闭口不提。不幸……&rdo;

瓦朗格莱又停了一下，然后说：

&ldo;不幸，昨天晚上，总监先生收到一封揭发信，十分详细，还附有一些可靠证据，说你就是亚森&iddot;罗平。&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