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后,她的心情没有得到任何改善,相反她好像有点想他了。
她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人型抱枕,把下巴搁在“贺澜琛”的脑袋上。
房间里很安静,任由思念静静流淌。
蒋勋回到家,他洗完澡回到卧室,刚掀开被子,手机响起了急促的铃声。
“开门。”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来。
蒋勋一脸震惊,“哥,你是说你在我沪市的家门口?”
“不然呢?”蒋天誉冷声反问道。
蒋勋抖了抖身子,握着手机跑出去开门,门把手被他拉着,门外的蒋天誉用力地拉扯着门把。
碍于蒋天誉的血脉压制,蒋勋没骨气地松开了手。
门被打开后,蒋天誉走进屋内。
蒋勋乖乖递上拖鞋,蒋天誉知道他有洁癖,故意穿着皮鞋往里面走。
这种行为,足矣让他的弟弟彻夜失眠。
“哥,你突然来沪市是开出差吗?”
蒋勋问道。
蒋天誉走到沙发前大刺刺地坐下,眼睛瞟向他,“最近你很飘,生活太灿烂想给自己找点不痛快对吗?”
蒋勋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完全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哥,能展开说说吗?”
蒋勋低着头,态度良好的不耻下问。
“给你个提示,见过你贺大哥吗?”蒋天誉提醒眼前的傻弟弟。
蒋勋点了点头,极其认真地说道,“见过啊,我应该没得罪贺大哥吧?”
果然,这傻小子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
“你再想想在贺澜琛面前说过什么出格的话?”
蒋天誉望着眼前的傻弟弟,他感到心力憔悴。
好友这个人不能轻易得罪,一旦翻脸,算账能从头算到脚趾。
“哥,你就和我说得明白点吧!”蒋勋连连求饶。
“你是不是对一个叫温晚的女人有过肢体接触?是那种陌生人不该产生的紧密距离。”
蒋天誉不瞒了,直接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