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边八卦,一边把我们带到楼上。
一进门,岑辞就用力的拖着我进了浴室,花洒一打开就把我推到了热水下面冲刷着。
突然的温暖,淋在我身上,居然有种发烫的感觉。
我脱掉了身上的外套,把顺着水落下的头发撩到旁边,看着岑辞也脱掉了身上的大衣走了进来。
我往后退了一步,让出了最佳的位置。
但是,岑辞却身后拉过我,揽住了我的腰身。
我不明的低头,发现身上的衣服因为湿润贴在了身上,没有裹胸布的胸口很敏感,甚至有些尴尬的显现。
我瞬间的想搂住自己的胸口,岑辞却一把抓住了我的双手,将我顶到了墙上。
他依旧发凉的一只手将我的双手高举过头压在了墙上,另一只手调了一下花洒的角度,让水刚好的可以同时落在两人的身上。
体内的酒精似乎还没能完全消耗,又开始让我由内而外的炙热,还参杂了一点羞愧。
脑海里突然想起了杜清雅当着我全班同学说的话,我猛地清醒过来,挣扎着想要逃脱。
岑辞的身体贴向我。
“不要!不要!”我尖叫着,“你为什么要告诉她!为什么啊!”
岑辞一愣,很快的将脸凑近我,贴在我的耳边,略重的呼吸声,带出了他的话。
“今天刚好星期六。”
冰冷的声音还在生气,甚至愤怒,动作不由得粗暴了起来。
他的手划过我的腰间时,我甚至感觉到了被他指甲刮擦的地方破皮了。
突如其来的猛烈,我用力的摇头,这种疼痛已经很久不曾发生过了。
岑辞的脸依旧贴在我的侧脸,他的唇瓣划过我的耳朵,警告乃至命令的开口,“你不能死!”
我浑身一颤,因为他竟然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垂,酥麻的感觉像是通电一样。
他的头紧紧的贴着我的脸颊,呼吸急促,我忘了挣扎,浑身虚软,靠着墙下滑去。
我从来不知道耳朵还能这么用,浑身燥热不安,在湖底流失的温度通通都补了回来。
“嗯……”我忍不住的开口。
岑辞松开了我的双手,为了维持住自己的身体,我不由得用双手压住了岑辞的双肩。
这种吃力又难受的站姿,并不舒服,脚下都开始打滑发软。
我微微仰起头喘息着。
而此刻,岑辞的手机却响了。
即便是都被谁浸泡过,他的手机居然还完好无损。
岑辞只是看了上面的号码一眼,我以为这一切到此就该结束了。
猜想,这个时候找岑辞的一定是杜清雅或者岑辞的外婆,不管是哪一个,岑辞都会因为她们撇下我一个人。
我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