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我裤子的时候,我立即拉住。
“我……我今天不行。”
“你没有资格对我说不!”
岑辞以为我在反抗他,更用力的拉扯我。
肚子很痛,也没有什么力气,一些难以启齿的话也只能开口。
“我……我那个来了,真的不能。”
我撑起身体,低头一看,卫生纸都被染红一直印在了裤子上,我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你就用卫生纸?”岑辞嫌弃的下了床。
“我没有其他东西。”
突如其来的状况,我也不知道怎么解决。
难得一次在岑辞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丝的尴尬。
“你以前用什么?”
“以前吃药,这是第一次。我只是忘记吃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揪着床单,很窘迫,还有点害怕岑辞。
怕他这样也不放过我。
岑辞推了一下眼镜,转身走出房间,过了一会儿往床上扔了一小包东西给我。
卫生巾。
他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应该是杜清雅留下的,还是一整包,拆都没拆过。
“我,我不能要。”
我没敢拿,是杜清雅的不能拿。
要是杜清雅下次来用的话,说不清。
万一杜清雅误会岑辞怎么办?
我说不出心里的感觉,只是不太想拿杜清雅的东西。
“她下次要用的。”我小声解释。
“你真烦!”
岑辞拿回东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我的房间。
我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也不敢完全坐在床上,怕弄脏床单。
因为第一次来月经,心里的无措大于身体的僵硬和疼痛。
就这么僵硬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换了好几次纸巾,裤子也被血全部都染透了。
我就这么几条裤子,只能趁着黑暗去浴室里打了水回房间洗。
冰凉的水像是冰锥一样,刺痛着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