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芜冷笑了几声,嗓音像是淬着冰:
“你们把我小侄女送到庙里面,两年半过去了,都没把她给忘了,而这两年半里,只是用下手机,花不了几秒,就能给我发个消息说一下的事情,你们跟我说你们忘了?”
薄庆国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心下极其气恼,却又不知该怎么反驳。
只好搬出长辈的架子,他怒极:
“秦芜,你这是在干什么,这是你对长辈说话的语气吗!”
“你是个屁长辈!”
看到他,秦芜就忍不住骂脏。
薄庆国没想到她这么不给面子,脸色瞬间青一阵白一阵的。
唐清雅脸色也不大好看。
秦芜却没管他们,冷笑道:
“你以为我稀罕跟你说话?还不是因为你们臭不要脸!”
秦芜:“要不是我们今天偶然撞见了丫丫,不然还不知道会被你们蒙在鼓里多久!恐怕我们也不知道,你们会继续用什么恶毒的手段,来虐待丫丫!”
第一次被污蔑成灾星,第二次被送到庙里,那这次呢?
“什么恶毒,”薄庆国被她说的脸上无光,忍无可忍:
“她毕竟是我的亲孙女,我再怎么也不会对她……”
“你可得了吧,”
要不是陈珂拦着,秦芜非得不顾尊卑教养的冲过去,狠狠的扇他几个巴掌,好把这恶心的男人给扇醒:
“刚才我们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丫丫走丢了,你们不仅没想派人去把她找回来,反而话里话外,全是贬低和责怪,这不是恶毒是什么。”
秦芜看向满脸心虚,没话说的薄庆国,嗤笑了好几声,又说:
“还亲孙女!还不会对她怎么样呢,你哪来的脸说这种话!我看你们对这个满口谎言的司机都比对你自己的亲孙女要好上一百倍呢。”
薄庆国怒极:“什么满口谎言,这事明明就是那丫头自己做错了,是她自己偷偷跑走的,又不是我们害她跑的,而且、而且她要是不跑掉,我们会这么说她吗!要我说,要怪就怪她自己!”
说到这事,薄庆国像是重新找回了底气,气势又回来了。
“是吗?”秦芜眯着眼,看向司机:“她真是自己跑掉的?”
秦芜自然也听到了司机对着薄庆国他们说的那番话,却半点都不信。
司机咬牙,点点头:“对……”
陈珂看向手脚都不知往哪放,脸色微白的司机,狐疑道:
“不对吧。我怎么听丫丫说,明明是你自己不管不顾,见人去了动物园里,直接就把车给开走了,害的丫丫从动物园里出来后,还找了你很久很久,但都没找到你人,她这才跟我们一起回来的。”
司机的心猛然颤了几下,但也清楚,这事绝对不能说实话,否则,三爷在这,他的下场绝对好不到哪去。
而老太太……
他看向闭着眼,似乎在闭目养神,完全不管他们争执的薄老太太。
老太太这人一向中立,很多事都懒得管,怕是根本不会帮他。
而且他只是个下人,老太太怎么可能会帮他!
所以,只能一口咬死。
反正这事,只有他和薄芽两个人是当事人。
薄芽这丫头才五岁,五岁的小屁孩,话都说不完整,事实到底如何,还不是由着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