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家一家四口用完早膳,言安又回到紫安院采摘些新鲜的嫩芽准备给太后和皇上。
“好像这几日牙尖没有老诶,正好可以给老头留着,也不知道老头和七婆婆怎么样了,去了哪?”难忘的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
言安又在空间里忙活了一天,临近晚膳时辰。
“小姐,老爷夫人叫您去膳厅用膳。”白兰在门外敲着房门。
“知道了,我片刻就过去。”言安用天山之水洗了洗脸,又换了件衣服,去了膳厅。
晚膳后,言安在后院消了消食回了紫安院。
咯吱……
“今日怎么过来了,不忙了吗?”言安打了个哈欠,有些睡意。
“明日母后诞辰,我来给你送件衣服。”月锡元将装衣服的箱子放在茶桌上。
言安起身打开箱子,“似绸似锦、丝滑细腻,三里锦?”
“嗯,前不久燕国进贡的,我觉得配安安甚好,就拿了回来,安安可还喜欢?”
“喜欢,明日我就穿这件。”
“对了,月智骁那情况怎么样了?前几日不是说有情况了吗?”
“那日有一蒙面人去了月智骁王府,但月智骁派重兵把守,进不去,谈论内容更无从得知了,那人在里面待了一个晚上才出来,第二日一早去了悦来客,直到晚上都没出来,暗卫察觉到不对劲,去了客房查看并未发现人,也未见那人出去,我猜测是易了容。”
“你可记得蛊书中有记载,幻容蛊,食之可幻容,一月一次,幻之噬髓之痛也,复之亦噬髓之痛也,月锡元你觉得会不会是那个蛊人?”言安灵光一闪想到了这一点。
“我的安安可真聪明。”月锡元吧唧在言安的额头猛亲了一口。
“你可拉倒吧,是不是早就想到了,搁我这论证呢?”蛊书言安看完早就给了月锡元,他肯定也猜到了。
“若真是如此,那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人,噬髓之痛诶,愣是没让暗卫发现半点,啧啧啧……”这种人偏偏是如此的穷凶极恶、心狠手辣。
“安安明日宴会你也要多加小心,毕竟敌在暗我们在明,早点休息,明日见。”
月锡元看着一直打哈欠的言安,一脸的宠溺,将她抱在床上,离开了。
第二日,言安再次起了个大早,在紫安院吃了早膳,连续两日更为实属不多见。
“白兰,今日穿桌案上的那件衣服。”
“是,小姐。”
言安一身紫色三里锦绣绫罗纱衣,衣裙层层薄纱,肤色娇艳白玉无瑕,犹如凝脂,配以昨日月锡元拿来的紫玉簪子和金丝流苏步摇,淡描柳眉,轻点朱唇,一双眼眸波光流转,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风华。
“小姐,您今日简直就是天女下凡。”白兰一脸痴痴地望着言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白兰你是说平日里的小姐不美吗?”言安也觉得今日的她甚美。
“啊?不不不,我家小姐就是仙女下凡,每日都是!”白兰立马改口。
“走吧白桃,别让父亲母亲大哥等着急了。”白桃心思稳重,适合随她参加宫宴。
“父亲母亲大哥。”言安见三人都在门口等着自己,便唤了一声。
“本将军的女儿才是这世间第一美女子!”
“那是,言大将军的女儿那必然是最好的!”言安一脸臭屁。
“你爷俩可莫要再贫了,再晚会都赶不上了。”江洛看着这爷俩自恋的模样,一脸的无奈。
在湛蓝的天空下,皇宫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