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中毒之事,母后可知道?”这种事情必然是瞒不住的。
“回禀王爷,还未去寿康宫通报。”王公公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太后禀告。
“这事是瞒不住的,我去看一看母后,安安可随我一起?”国不可一日无主,月锡元还得征询一下太后的意见。
“好。”不知道太后听到此消息会作何反应,她还是一起去的好,恐再生变故。
骁王府内,“王爷恕罪,皇宫消息封锁的太过严密,属下并未查看到有用的消息。”
今日一早月智骁就派泽斌去皇宫探查消息,现如今正在汇报的正是他。
“起来吧,没有消息就说明有消息,且等着明日早朝,哈哈哈,月聿风你也有今日,哈哈哈。”月智骁洪亮的笑声中不难听出惊喜过望的激动之情。
“王爷,您是说您明日要去早朝?可您这……”
“无碍,已经淡了许多,找些胭脂水粉遮上一遮,月聿风的下场本王定要亲自去看上一看。”这一刻他可是等了好多年了,一想到那二人,月智骁就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了,渐渐表情变得有些扭曲。
“那日的事有何进展了?”月智骁还是觉得那日是被人算计了。
“回禀王爷,属下将那日王爷吃过的膳食、喝的酒水、衣物、接触到的人都查过了,未发现异常。”
难不成真的不是意外……月智骁还是不太相信。
“老奴参见摄政王、摄政王王妃。”蓉嬷嬷正准备去给太后准备午膳,就看见月锡元与言安一同前来,看着这二人感情越发的好,也算是了却了太后的一桩心事了。
“平身,母后可在?”
“太后午睡刚刚醒,正说着饿了,让老奴去准备午膳,摄政王与王妃可要一同?”
“好,去吧。”月锡元和言安二人进了寿康宫。
“母后。”“姨母。”
“哟,哈哈,安安来了啊,来来来,安安快些坐到哀家身边来,我让蓉嬷嬷去准备午膳了,安安今日就在这寿康宫与哀家共同用膳。”
这到底谁才是亲生的……月锡元自觉地坐在了一旁。
“好,安安就听姨母的。”安安甜甜的叫了一声,亲昵的往太后身边靠了靠。
“自从你回来之后,你母亲啊也不常来哀家宫中了,看来哀家也就是洛妹妹闲暇之中的消遣罢了。”太后轻拍着言安的手,打趣道,言语中却没有丝毫的怪罪。
“那安安回去后,就将姨母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母亲,让母亲啊,日日都来寿康宫陪您。”
“不行,不行,那可不行,你要将这话传给你母亲了,明日你母亲就能在哀家这唠叨个没完。”
虽说太后比江洛大上几岁,但江洛却心智更为老成,时不时都要叮嘱叮嘱太后。
“哈哈哈,原来姨母也怕极了母亲。”
“你瞧瞧你父亲整日被你母亲训教的模样,哀家这才不是怕,只是……只是怕洛妹妹为哀家操心罢了。”
太后有些心虚,她当然怕江洛了,自小就被江洛约束着,怎能不怕,但更多的是享受,在这深宫之中,也只有江洛为自己着想。
“姨母说的极是!哈哈哈……”寿康宫一片欢声笑语。
“蓉嬷嬷,正巧今日都在,你去御书房将皇上唤来,与哀家和老四小两口一同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