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雅南握着月聿风的手,附在她的脸上,她轻轻地垂下幽黑的睫毛,唯有嘴唇依旧微微苍白,“锡元,可有希望?”
“你别担心,办法会有的。”只是现在不能告诉你们,时机未到,后面的话月锡元并未说出。
“我想在这陪着他,我有圣旨,六年前我走的时候聿风亲手给我的,他告诉我等我想好了,就回来,他会等我,可是我已经回来了,他怎么不起来看我一眼?是不是当时我太过意气用事,他生了我气了。”
顾雅南将放在床头的圣旨递给月锡元,眼神并未离开月聿风半分。
“锡元就让我这在陪着他吧,我已经与他失去了六年,不想再失去什么了……”还没说完晕了过去。
“景湛,快过来,看看她怎么了?”
“无碍,多日赶路饥肠辘辘,舟车劳累,昏睡过去了,准备些膳食,我给她扎上两针,等她醒来吃了就无事了。”
“老奴这就去。”
苏景湛给顾雅南扎上两针后,就醒了过来,“我怎么了?”
“你几日未进食了?”虽说儿时他俩总是吵,但在月锡元心中早已将顾雅南视为亲人。
顾雅南思量了半刻,“我在西境听说聿风中了毒,带着几日的干粮就赶回来了,未进食……大概两日了吧,我怕见不到他,没敢停留。”
“唉……罢了,你在这用些膳,就在这陪着皇兄吧。”
这么多年了,皇兄对顾雅南的思念他都看在眼里,若是这次二人能重归于好,也不枉皇兄中毒一次。
“锡元,谢谢你,西边境有我一个部下,可以信任,我来时已经将边境事务交与他了。”顾雅南的目光一刻也未离开月聿风,她就想这么守着他,等他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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