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将脸色更加难看:&ldo;祖母!这三者有什么可比性吗?皇太女大气中庸,虽然为人手段太过温和仁慈,但这种人日后才能成为真正的明君!九皇女就算心思阴沉了些,但是到底也是个聪明毓秀的人物,就算成为不了一代明君,也算是个枭雄!那十二皇女今日所言所行您也瞧见了!这是个‐‐什么玩意儿!&rdo;
这小将对两位皇女争储一事倒是胆大包天的侃侃而谈,反倒是骂人的时候词汇量十分捉急。
整个人因为生气脸都红了起来,活像个西红柿。
老人哈哈笑起来:&ldo;那不如我们两个打个赌吧。&rdo;
小将脸上厌恶之色还没退去,眨一听见这话满脸惊奇,两种情绪混在一起说不出的有意思。
老人笑眯眯道:&ldo;就赌这十二皇女,绝非池中之物。&rdo;
那小将一怔,正要反驳,却看见自家祖母眼中隐有慧光,心里不免有些迟疑‐‐莫非是我看错了。
她下意识地往那万众注目的地方看去,一帮兵痞已经甩开膀子唱大戏,就算没办法动手揍她,也总想给她好好填个堵,你不是想睡觉吗?我偏偏让你睡不安生。
那人翻了个身,丝毫不在意的用袖子掩住半张脸,因此整个人更加衣冠不整,流里流气起来。
那小将脸上厌恶之色更浓,她道:&ldo;就算这十二皇女身怀经天纬地之才,末将也绝不服她!&rdo;
程浅这一觉睡得其实并不怎么舒服。
就算有皇上赐下来的冰毯,但是天气到底炎热,何况那帮当兵的又摆明没想让她好过,因此,她存在感刷的差不多之后,就没再天天给自己不痛快了。
加上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帮兵油子认准她就是个酒囊饭袋,对她的关注一点一点少了起来,以及她酒楼的装修差不多临近尾声,她终于有时间好好处理一下自己的事情了。
秋月道:&ldo;关于酒楼开张事宜,已经吩咐手下的人全都办好了,开张当日,保管客似云来。&rdo;
程浅点了点头:&ldo;那帮厨子呢?这一阵子学得怎么样,别等到我的酒馆开了张,她们却给我掉链子。&rdo;
秋月这一阵子没怎么在他身边就是去忙这些&lso;琐事&rso;了。
可她这时却没答话,只把头拧向一边,像是闹别扭了的样子。
程浅半天没听到她的声音,正奇怪,一抬头,一张脸近在眼前。
程浅:&ldo;……&rdo;
程浅:&ldo;你干嘛?&rdo;
秋月身上黑气几乎要实质化:&ldo;不懂您。&rdo;
秋月真心不懂:&ldo;这么一个大好机会,您没趁机收拢人心不说,还各种给噬魂军添堵。我要不是知道您另有筹谋,肯定觉得您就是一混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