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机以后,连英文字母都认不全的我,顺手拿起一张英文版的《中国日报》,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嘴里还小声地嘀咕着只有鬼才能听懂的声音。坐在我身边的肖古龙被我的表演震住了,他献媚的笑着说:
“你这b真厉害,这个也会看!”我不屑一故地瞥了他一眼,刚想戏弄他,不料想他突然脸色一变,愤怒地敲着我脑袋骂道:“你他妈装什么孙子,哪有邓小平朝下看的!”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拿倒了,报纸对着他的那面有张邓小平的图片。
他途中总是喜欢向我问这问那,有的问题非常可笑。他问我:
“你说是贵州大还是贵阳大?”
我听了以后反问他:
“你说是安徽大还是合肥大?”
他终于搞懂了这个问题。他望着飞机窗外黑蒙蒙的天,感慨地对我说:
“你说这开飞机的,就是比咱们开汽车的厉害。”
我问他:“怎么讲呢?”
他说:“你看路这么远,天这么黑,他还能找着道!”
真是叫我哭笑不得……
我俩在贵阳住了三天,在逛街的时候他问我:
“你说穿点什么才能显得咱们既有派,又与众不同?”
我想了想说:
“我认识北京白孔雀做工艺品的,你把你的金链子和观音给我,我让师傅给你加工一下戴上,包你满意。”
他问我:“你准备让他们给我加工个什么东西?”
我说:“我让他们用金子给你敲打出来一个‘前进帽’,你扣脑袋上,这东西全世界绝无仅有,又实用又扎眼又能当碗用,保证让人们见了你肃然起敬。”
他听了以后,想了想笑着对我说:“你每天除了拿我开心没别的。”
办完了事,我们满载着对贵州“花江狗肉”和“豆花鱼”的回味;离开了贵阳。在机场的候机厅,我们看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她比赵雅芝漂亮多了,气质高雅,腿特长好像是个跳舞的。穿了一件红色的风衣分外耀眼,一个人若有所思地闲庭信步,我们俩的眼睛放出了贪婪的光芒。
贵阳的航班不多,我估计她也是去北京的,我看了看机票上的机型好像是波音737,就对肖古龙耳语了一番,他听了以后连连地赞美我说:
“你真高,和你在一起真长学问。”
开始换票了,那个小姐果然向我们这边走来排队,我不慌不忙地站在了这小姐的前面,肖古龙不失时机地站在了这小姐的后面。轮到我换票了,我对换票的小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