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映最近有个心事,就是叶彤彤。毕竟是她往玫瑰花里撒了痒痒粉才导致她过敏,也是因为她,叶彤彤才撞成了脑震荡。
虽然陵嗣再三警告,郝映还是忍不住心虚又愧疚跑去医院看叶彤彤。
叶彤彤实在怨恨郝映,每次郝映带着水果来看她,她都斜着眼睛看郝映。这次数多了郝映就不敢去了,她倒不是怕看见叶彤彤那怨毒的眼神,她只是怕叶彤彤眼睛斜久了就真的变成斜眼了。她已经害她过敏又脑震荡了,总不能害她眼睛也斜了吧。
在叶彤彤怨恨的目光里,郝映果断离开了病房,她想她应该都不会再来了,毕竟叶彤彤还有力气瞪她就说就说明了叶彤彤的身体是没大问题的。
郝映垂着脑袋,盯着自己的脚尖,她总觉得叶彤彤的表现有点奇怪,说不出哪里怪,但至少她的反应是出乎郝映的意料的。她只不过是意外让叶彤彤过敏,又不是真的毁容了,并不是无可挽救的事情。而可叶彤彤每次一看见她,情绪都异常激烈。郝映不由得反思,难道真的是她做的太过分了,对叶彤彤的打击太大了?可她怎么也想不出,除了那包痒痒粉,她还有哪里刺激到了叶彤彤。
想的太过入神,还没出医院呢,就撞上一堵人墙。直觉在医院撞上的是病人居多,郝映头也没抬,就急忙摸着那人的胸口,急切的问道:“你没事吗?哪儿疼,伤口裂了没?”
男人的胸膛结实有力,西装外套包裹下的身体中积蓄着强大的力量,一点儿也不像是个有病的。郝映抬起头,恰好对上男人幽深的眼。
不是别人,正是三天不见的陵嗣。他的脸色并不好看,眼中还有些许的血丝,有些疲惫的样子。
“我看你脑子裂了,居然还敢往医院跑,想试试被人掐死的滋味是吧?”陵嗣的手搭在她的肩头,缓缓向着她的脖颈处游移,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的皮肤,郝映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脖子。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准再来看这个女人?她会伤害你的,你难道不知道吗?”对于郝映把自己的话当做耳边风这件事,陵嗣表示很不满,那张俊脸绷的紧紧的。
郝映觉得他是小题大做了,在医院不能跟他吵,只得耐心的解释:“毕竟是我先伤害她的呀,而且,叶彤彤是个很憨厚可爱的女孩子,没什么心机,有什么事情都表现在脸上。放心吧,她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的,你不要把人心想的太险恶。”
“我看是你把人心想的太简单!别跟那女人来往,她会伤害你。”平时跟她玩闹时的不羁尽数敛去,陵嗣表情认真。她就看不出来,叶彤彤那个女人是有多想往他怀里钻吗?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足以摧毁一个人。薄唇轻启,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蠢。”
讲道理失败,郝映不耐的甩开他的手,掉头就走。
“你管不着。”
陵嗣怎么会放过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这些天他不找她,她居然也不主动联系她,天天缩在秦子恬那个小房子里做着她的春秋大梦。如果不是林老爷子的身子忽然出了问题,他送林芷兮回来的话,今天还碰不上这个小没良心的呢。
陵嗣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拉着郝映在医院附近找了家餐厅吃饭。餐厅内的布置简洁大方,服务效率也高,陵嗣点的菜很快就端上了桌。
“你那包痒痒粉是准备给我放的吧。”是个肯定句,郝映觉得陵嗣开始秋后算账了。
郝映并不想再提起这件糟心的事情,她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生硬的将话题扭转,“你怎么会忽然跑医院去,不会是为了捉我吧?”
陵嗣右手托额,盯着她纯净无暇的眼睛看,忽然就笑了出来。郝映不得不承认,陵嗣的脸真的是完美无瑕的,就连电视上被包装出来的影视明星都无法与他相比。他只是勾了勾唇,那笑意便从唇角蔓延到眉梢,郝映楞了楞,差点儿迷失在他淡淡的笑意里。“三天没见好好你是不是每天都惦记着我来找你?所以脑子里才会有这种匪夷所思的想法?”
甩了甩脑子醒悟过来,郝映白嫩的脸蛋红了红,她好像是想的太多了。表示输人不能输阵,她歪着脑袋问他:“那你怎么忽然跑到医院来了?”
“来看病人而已。”陵嗣淡淡的说道。
“那你去看吧,我吃饱了自己回去。”
“最好是吃饱了就回去,别让我再看见你去医院找叶彤彤,否则。。”剩下的话他并没有说完,但郝映楞是感觉到有一股凉飕飕从背后吹过。不想再跟陵嗣呈口舌之争,郝映叹了口气,低低的说:“我也不想去看叶彤彤了,整天被人斜着眼看也是挺累心的。”
这是郝映的真心话,自从叶彤彤的脸过了敏之后,整个人都有点阴沉沉的。她哪儿还敢天天跑过去看她,这不是找虐么。
陵嗣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吃吧,吃饱了带你回家。”
“啊?”郝映楞了楞,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浓密的睫毛上下掀动了两下,像是蝴蝶的翅膀蹭过了他的心里似的,有点痒痒。
“我还没跟子恬说呢,我明天下班再跟你去山间别墅打扫吧。”毕竟子恬的家不是旅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实在对她不是很尊重,“子恬还有一把钥匙还在我这里,我至少得把钥匙还她。”
陵嗣对他伸出了手,“钥匙呢?”
郝映以为陵嗣觉得她是在找借口,于是从包里翻了翻,把钥匙给找出来给自己证明。防盗门卧室书房的钥匙都扣在了一起,她举在手里时还叮铃作响。
毫无防备,钥匙被陵嗣一把夺走。
郝映倏地站了起来,试图从他手里抢回钥匙,几个来回下来,失败的无比彻底。“把钥匙还给我。”连钥匙都抢,陵嗣又想干什么?
“钥匙是要还给秦子恬的,还给你做什么。”陵嗣眉毛一扬。
受叶彤彤影响,郝映忍不住斜了陵嗣一眼:“你要替我还给子恬?”她对陵嗣的脾性很是了解,他才不是那种会做好事的人。
陵嗣勾唇,那笑中带着些许得意,“有人会替你跟秦子恬说清楚的。”陵嗣对他伸出了手,“钥匙呢?”
郝映以为陵嗣觉得她是在找借口,于是从包里翻了翻,把钥匙给找出来给自己证明。防盗门卧室书房的钥匙都扣在了一起,她举在手里时还叮铃作响。
毫无防备,钥匙被陵嗣一把夺走。
郝映倏地站了起来,试图从他手里抢回钥匙,几个来回下来,失败的无比彻底。“把钥匙还给我。”连钥匙都抢,陵嗣又想干什么?
“钥匙是要还给秦子恬的,还给你做什么。”陵嗣眉毛一扬。
受叶彤彤影响,郝映忍不住斜了陵嗣一眼:“你要替我还给子恬?”她对陵嗣的脾性很是了解,他才不是那种会做好事的人。
陵嗣勾唇,那笑中带着些许得意,“有人会替你跟秦子恬说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