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于书如果不开腔的话。
“我来,我来……”
他倒了一杯酒给温将厌递了去。
“喝”
“我不喝”
“不行,你答错了。”
“喝!”
“要不还是随便问个问题”
“不行,不行……”
“喝,喝……”
有人附和,拉扯不下,这么多人盯着温将厌不好公然违背规则,何况这喝得多的还拉着自己的人。
拉下口罩,将一杯酒灌了下去。
辛辣的味从喉咙直充鼻子,他呛咳了一声,握拳抵住唇很快压了下去。
以前大学聚餐出去的时候少,他不会喝酒,有人拉他喝酒,拒绝说了,倒没有人非灌他,以至于现在他根本不会喝酒,算上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喝酒,就是小白。
没人告诉他酒会这么辛辣刺激,以前看过不少人喝,喜欢喝酒的不在少数,没见过有人说酒难喝,把想吐的感觉压下去。
舌尖有点发麻。
“我不玩了。”
温将厌摆了手就结束了,他走得快,贺于书已经倒桌子上了,没人对他熟悉拉不住,他一路出了包厢,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漱了两下口,嘴里的味道才淡了些。
酒的度数不低,已经有点上头。
加上他喝得急现在从喉咙连着胃,一路烧了上来,烧到了脸上。
他捧了一捧水泼在脸上,弯着手臂,在袖子上又擦了一下,清醒了些,湿手在脖子抹了一把,像是隔着要帮喉咙里的烧热降一下温。
他盯着镜子出神,一阵震动让他回过神,朝四周望了一下,没有人。
后知后觉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喂……”
他靠在瓷砖墙上接通。
“阿厌,你回来了没?家里没卫生纸了回来的时候顺带买回来”
“好”
江铭昱会叫他将厌和阿厌,但平常还是将厌要多一点,很少叫的称呼让温将厌应了后有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电话两头都有点沉默。
还是江铭昱先开口的。
“你没乱吃什么东西吧。”
“没有”
江铭昱跟温将厌聊了一会也发现有点不对劲。
温将厌是不太喜欢说话,但一般跟熟悉的人还是能接上两句话,有时候高兴还会开玩笑,但没有像现在这样,怎么形容,他不太好说,就……有点安静了。
问什么,说什么。
有点……乖,有点像家长问家里小孩今天在幼儿园里吃了什么,小孩子想了后认真的回答,这个形容或许不太妥当甚至有点奇怪,但他暂时找不到其它的词代替。
“你现在在哪?”
“202”
“202?”
他颠三倒四的说地址。